“在她的眼中我根本不是她的女兒。”瑪麗?安託瓦內特惡狠狠地說。 “抱歉,瑪麗。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些應該是我的問題,現在怎麼可以都讓你來承擔?”路易愧疚地說。
“這和你無關,路易。但是,我真的很累。”瑪麗?安託瓦內特嘆道,“每天都要提心吊膽,擔心你的身邊再多出一個陌生女人,擔心我的母親再寫信來責罵。”
“不會了,瑪麗。”路易下定了決心,說,“不會再多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再將增加情
他突然感到,既然瑪麗?安託瓦內特會如此想,那麼其他人會否也如此呢?瑪麗?阿德萊德內向、靦腆,就算心中有事也不會說;伊麗莎白一直顧慮身份,所以連“國王情『婦』”的身份都不想要;瑪麗婭?安娜一直在貢比涅,彼此間的交流也不多。
其他人他可以不在乎,但瑪麗?安託瓦內特和瑪麗?阿德萊德卻必須要注意。瑪麗?安託瓦內特作為王后比常人有更多的壓力,瑪麗?阿德萊德內向、靦腆,且有少許憂鬱,若是不聞不問將會非常危險。
正是因為如此,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決不讓身邊的情『婦』數量再增
“不要騙我,路易。”瑪麗?安託瓦內特根本不相信,訕笑道,“你是國王,有的是女人想要進入你的懷抱中。”
“我說真的,瑪麗。”路易的手從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頭髮上下滑至她隆起的腹部,誠懇地說,“我以這個孩子的名義起誓,我絕對不會再增加一個女人。”
“真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下意識地問了一聲,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想要再信任一次。
“當然。”路易點了點頭。
接著,路易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扶了起來,而後帶著她來到了辦公桌前,指著辦公桌上的木船模型,對她說:“你看,海軍的新型戰艦。”
瑪麗?安託瓦內特紅著眼睛,眼淚雖然漸止,可她的心境並沒有恢復。因此,她在看著戰艦模型的時候,也絲毫提不起興致。
路易摟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看著她那白裡透紅地側臉時,情不自禁地湊上臉去吻了一下。瑪麗?安託瓦內特心中一驚,但隨即釋然,她十分陶醉這樣的“突然”。
路易微笑著在她的耳邊說:“我打算將這艘船送給你。我打算將這型別的船全部命名為‘瑪麗王后’,從今天起,你就將和法蘭西海軍同在。”
“路易……我!”瑪麗?安託瓦內特心中感動。只聽路易繼續說:“我用全國財力打造的海軍,而現在,你將作為海軍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出現。如果說一個國家的海軍是這個國家最重要的東西的話,那你就是我的海軍,我最重要的東西。”
“路易!”瑪麗?安託瓦內特完全融化了,融化在了路易的甜言蜜語之下,融化在了他的懷抱之中。
短暫的擁抱後,兩人又一起去見了路易絲郡主。
路易絲郡主被允許生活在貢比涅,而這也就意味著她正式被認證為“國王的情『婦』”,但是,和眾多想要成為“國王情『婦』”的女人不同,她看上去並不情願。她非常內疚,對王后的內疚,對上帝的內疚,也對國王的內疚。
她越發感到肚子中的孩子是一個不祥因素,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這個意外來到的孩子帶來的。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還可以是王后的密友,她還能經常回憶那美好的一夜。但自從有了這個孩子,她發現自己的生活全部變了。不可能再是王后的密友,不可能再以美好的心態回憶那第一也是唯一的一夜。
然而,縱使她並不情願,可國王和王后都已經同意,懷著孕的她也只能勉強點頭。
晚餐之後,路易在來到貢比涅後第一次進了瑪麗?阿德萊德的房間。
瑪麗?阿德萊德在四月底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