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身邊計程車兵,“快,把他抓過來。”
路易所見之人確實是拉法耶特,這一點在士兵將他抓來後便確定了。
“拉法耶特?你怎麼在這裡?”路易好奇地問。
拉法耶特比路易早半個月離開巴黎,路易早以為他已經坐上了趕赴北美的船,所以才沒有派人追趕,結果卻沒有想到他還在法蘭西。
“陛下。”拉法耶特低下頭彎腰行了禮。他的頭遲遲不抬起來,似乎是深感慚愧。
“將頭抬起來,拉法耶特。”路易嚴肅地命令道。
拉法耶特這才抬起了頭,可即使如此,他的眼睛也不敢與路易對視。
“回答我”路易粗著嗓子,凜然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陛下,我找不到一艘去北美的船。”拉法耶特鬱悶地回答道。
“找不到船?”路易愣了愣,露出了不解地神情。
拉法耶特解釋說:“法蘭西的商人與北美並沒有太多貿易,即使有,現在也都在不列顛海軍的威脅下被迫停止了。至於停靠在勒阿弗爾的其他國家的商船,更是不敢嘗試北美航線。”
“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你還在法蘭西。”路易恍然大悟,但他也對此表示理解。
北美的農業發達,不僅在糧食上可以自給自足,甚至可以給不列顛王國繳納鉅額稅賦,但是,這也正是北美人武裝反抗不列顛暴*的自信來源。然而,北美雖然農業發達,工業基礎也不差,可由於其殖民地的地位,而沒有自己的兵工廠,所以在武器方面格外依賴進口。不列顛王國隔斷了北美與歐洲之間的航路,便等於是割斷了殖民地的咽喉,長此下去,北美人的反抗將會不戰自敗。
路易佩服著不列顛人的高明,但同時也對是否應該支援北美產生疑慮。一來他恐懼不列顛強大的海上力量,唯恐擁有北美的不列顛王國會對法蘭西造成巨大威脅。二來他又擔心資助北美會對好不容易恢復元氣的法蘭西經濟造成致命打擊,畢竟不列顛王國不是薩丁尼亞,其花費必然不少。
“你在勒阿弗爾應該呆了不少日子吧”路易問道。
“是的,陛下。”拉法耶特點了點頭。
“你每天都來碼頭嗎?”路易又問道。
“是的,陛下。”拉法耶特又點了點頭。他也很懊惱,每日都來碼頭,不但找不見一條船,甚至還被國王給發現了。
“你還不放棄去北美嗎?”路易問道。
拉法耶特深吸一口氣,做足準備後,中氣十足地應道:“是。”
“拉法耶特,如果你沒有出走的話,你現在可能已經在去北美的船上了。”路易說。
拉法耶特一怔,根本不敢相信,但是,他立刻反問道:“如果我不同意陛下的那些要求,我難道也能去北美嗎?”
“要求?”路易微微一笑,故作不知地問道,“什麼要求?”
“和……”拉法耶特輕咳一聲,揶揄道,“艾德里安娜的事。”
“原來是那件事。哼哼……”路易笑道,“也許我真的會再度要求你,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這個耐心了。”
拉法耶特皺起眉頭,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路易說道:人已經從拉羅謝爾乘上去往北美的船,我本來也想要坐這艘船趕去,但現在,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
拉法耶特在這一句話中連續兩次驚訝,第一次是聽聞國王要親赴北美,第二次便是國王同意讓他坐這艘船去。
“陛下,您說的是真的?”拉法耶特不敢相信之下,急不可耐地試圖確認。
“當然。”路易嚴肅而堅定地答道。
“您要將這艘船交給我?”拉法耶特激動地說,“讓我去北美?我……我實在是。”
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