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娜在瑪麗?安託瓦內特離開後,沒過一會兒也走出了王后的套房。她本是想要找路易,只是恰好遇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否則,她也完全沒有心思對其興師問罪。
在安娜的眼中,薩丁尼亞還是敵國,薩丁尼亞的王室還是敵人,她並不對瑪麗婭?安娜的流產感到憤怒,相反,因為瑪麗婭?安娜的特殊身份,她反而因其流產而感到慶幸,至少如此一來可以省去難以想象的**。
安娜來到了路易的辦公室,這時的路易,早已經埋於一堆公務之中。其實,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大部分公務都由瑪麗?安託瓦內特處理了,他所要做的只是回顧、視察,以防有什麼政策偏差。
“路易。”安娜如往常一般,毫無顧慮地便進入了辦公室。
“安娜,你來了,我正要找你。”路易暫時放下檔案,看向安娜。
“路易,你知道嗎?瑪麗?安託瓦內特走了。”安娜還未站穩,便先開口說了。
“她走了?是去聖克勞德嗎?”路易愣了愣問道。
“是的。”
“那樣就好。”
出乎安娜的意料,路易非但沒有驚慌,反而還似鬆了一口氣般。
“對了,安娜,我想要問你,蒙特松夫人的財產是你告訴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嗎?”路易問道。這是他一直在心中的一個疑惑。
“準確的說,是我親自接手了查封蒙特松夫人財產和逮捕、審判她的一切事務。”安娜毫不猶豫地說。
“你?不是瑪麗?安託瓦內特?”路易疑惑道。
“當然是有王后陛下的授權。”安娜說。
說起這件事,她的心中便有氣在。她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在這件事上,有一個協議,瑪麗?安託瓦內特給予授權,而她要放過在瑪麗?安託瓦內特保護下的阿圖瓦伯爵夫人。其實,她知道,瑪麗?安託瓦內特只是依靠她的力量剷除奧ěr良家族的一切,可是沒有辦法,她必須接受這份協議,因為奧ěr良家族必須趁勢剷除,才不會死灰復燃。
路易點了點頭,不再追究這件事。他並不在乎蒙特松夫人的死活,只是在意誰行使了這一權力,只要不是瑪麗?安託瓦內特和安娜互相合作或存在隸屬關係,那麼他就不擔心。
“安娜,沙特ěr公爵有下落嗎?”路易突然問道。
“沙特ěr?”安娜疑惑道,“您並沒有命令我去調查他。”
“是的,我是沒有命令,那麼現在我是下令了。”路易嚴肅地說,“聽著,我要你派出刺客去殺了他。”
“刺客?”
“是的。”路易說,“有傳言說,他將會去羅馬說動教皇,我不能留這麼一個隱患,無論如何要殺了他。”
“是,我會安排的。”安娜回應道。
“對了,安娜,你剛才說瑪麗?安託瓦內特走了,是嗎?”路易問道。
“是的,陛下。”安娜回答的同時,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瑪麗?安託瓦內特走了,那麼她的房間就空出來了。”路易自言自語,而後對安娜說,“這樣,你去安排一下,由你的人擔任瑪麗婭?安娜的侍女,還有,將瑪麗婭?安娜的轉移到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套房。”
“路易,陛下,您……”安娜慌不擇言。
“房間不能空出來,況且瑪麗婭?安娜也有資格,不是嗎?”路易嚴肅卻無壓迫地問。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會招來極大的風波。”安娜慌忙提醒道。
“放心這不過是給奧地利一個告訴他們別在與法蘭西有盟約的情況下,還鼠兩端,試圖圖謀不軌。”路易聲帶恐嚇地說。
“您是在冒險。”安娜無法辯駁,只能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