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ò,為什麼周圍的龍騎兵以及大亨利等人只是在原地看著,而沒有上前幫助德小姐或是勸架。
三人就這樣對持了一會兒,隨後德小姐第一個放下了劍。她側轉過聲,對身後之人輕蔑地說道:“想不到堂堂的舒瓦瑟爾公爵居然會如此對付一個nv人。”
那個貴族男子立即反說一句:“反正你和你的弟弟早已經說我是夫人的走狗了,我也無所謂名譽了。”
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我感覺到他們似乎認識,而且還有著一些矛盾。我注意到德小姐稱呼那個貴族男子為‘舒瓦瑟爾公爵’,這個稱呼令我想起了祖父曾經說過最初想到讓王室之人出使大不列顛的就是海軍大臣舒瓦瑟爾公爵。
雖說不清楚夫人與舒瓦瑟爾公爵的淵源,但很顯然,法蘭西是不可能有兩個舒瓦瑟爾公爵的,此舒瓦瑟爾公爵就是彼舒瓦瑟爾公爵。
難道舒瓦瑟爾公爵是夫人的人嗎?
我內心深處疑竇叢生。
提議王室成員出訪的舒瓦瑟爾公爵若是夫人的人,那麼他一開始提議由與夫人有矛盾的王太子出訪,便顯得有些別有用心。出訪大不列顛王國原本便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就算倫敦的上層人士並不動手,可也難保倫敦的平民不會將打仗時積累的仇恨發洩在出訪者身上。
如果舒瓦瑟爾公爵提議的目的是想借英國人的手幹掉我的父親的話,那麼,他可能只是一個傳話筒,真正在背後出主意的很有可能是夫人。
我出訪的事情極為秘密,除了我的祖父和我之外,只有極少幾個人知曉。我料舒瓦瑟爾公爵既然是提議人,那應該不可能不知道,至少我的祖父也需要和他通傳一聲,而夫人也就有可能是透過舒瓦瑟爾公爵而知道了這件事,這才追來。
夫人的突然出現,加上有舒瓦瑟爾公爵陪同,我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德小姐讓開了路,夫人便再拉起了我。可是,這個時候我不能再任由她拉著我走了。我趁著她還沒有將注意力轉向我來的時候,用力甩了甩,掙脫了她的控制。
“奧古斯特!”夫人一臉錯愕地盯著我,“跟我走,你不能去倫敦。”
“不!”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能走,我必須去倫敦。”
“倫敦很危險。戰爭才剛剛結束,你不能去冒險。”
夫人的聲音帶著急切的情緒,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我內心感動,可是卻又知道不能按照她說的去做。
“對不起,夫人!但是陛下的命令我不能不聽從。我有責任為法蘭西帶來和平。”
不!”
夫人jī動地說了三個“不”。
她雙手按著我的肩膀,而且用力很大,我能夠感受到她抓著我肩膀的地方傳來了火辣的疼痛感。
“你不需要去,這本就不是你的工作。”夫人急促說道,“你和我回去,我求陛下讓王太子殿下出訪,這是他應該做的。”
我覺得夫人的這個提議是異想天開。
雖然我是秘密出訪,可是在我出發之前,兩國便已經透過sī密渠道進行了訊息互通。現在,恐怕整個倫敦的上流社會都已經知道了我會前往,甚至他們可能都已經準備好了歡迎會。如果臨時換人,必然會拖延一些時日,甚至會造成新的裂痕。
或者祖父會聽從夫人的要求,可是我卻並不願意這樣。這麼多年來,我對法蘭西毫無貢獻,卻享受著法蘭西人繳納的稅金,我不願再這樣當一個如同寄生蟲一般的廢人。
戰爭打了七年,法蘭西的財政瀕臨破產,而且又失去了大量的殖民地。現在的法蘭西需要的是休養生息,尤其是必須與大不列顛王國和好。我不能為了一己之sī而任xìng妄為,即使那個“一己”是向來對我關愛有加的夫人,即使夫人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