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夫人臥病已經快半年了,聽說是在一次淋雨後得了重感冒,然後又染上肺病,醫生說她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靠自己的毅力勉強撐著了。”
淋雨!
路易感覺心臟快要裂開了,難道會是那一次淋雨嗎?
離開的那一次,馬車從她的身旁經過,然後天降大雨。難道是那一次?
路易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想。
“為什麼?”路易嗓子顫抖著,“為什麼沒有人事先告訴我,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他後悔沒有早點回去,並任『性』地將怒火全部撒在了貝尼斯神父身上。
“是夫人不讓我們告訴您。無論是巴斯特教授還是國王陛下,都被她威脅。我這一次也是冒險偷偷跑出來的。”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麼做?”
“夫人……夫人說……”神父頗有顧忌地停下了話。
“說什麼?”路易衝他吼著,他怒了,短短的幾分鐘內第二次發怒。
神父被嚇到了,立即說道:“夫人說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您,她不想用自己的身體情況來『逼』您違心地原諒她。”
“原諒?這什麼意思?”
神父看了路易一眼,解釋道:“夫人……夫人覺得您可能還在為她設計陷害您的父親——王太子殿下一事而在恨她。”
路易屏息了,他幾乎已經快忘了這件事。
第四十九章 礙事弟弟
貝尼斯神父的話令路易在這一路上都耿耿於懷。
這一路也並不太平。
路易不斷地催促著“加速、加速”,然而,通往巴黎的路卻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平坦。巴黎是首都,應該是全國的交通中心。
通往巴黎的路根本不平坦,而且還很狹窄。
路易很好奇,為什麼同樣的道路,德·博蒙小姐駕馬車時他便沒有覺得什麼不舒服的,而換了一個人卻變得不正常。即使是特意催促加速,也不可能會顛簸的如此厲害,看來根本原因便是車伕駕車的本領不同。
或許是因為太快了,或許是因為路面質量不好,抑或是兩者皆有,馬車在急急忙忙趕了一晝夜後,車輪居然會脫離了車軸。
路易被迫耐下急躁的心,站在一旁等著貝克裡伯爵的檢查。
現在天還沒有亮,但月亮卻又亮又圓,皎潔的月光被我當做了照明燈。
貝克裡伯爵檢查了一番後,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然後便說道:“不行了,車輪上的螺栓調了,沒用備用的,安不上去了。”
“那怎麼辦?”貝尼斯神父急急忙忙地問了一聲。
貝克裡伯爵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氣道:“如果有商人的馬車碰巧經過的話,或許可以直接徵用或者買下,可是這裡遠離城鎮,現在天又還沒有亮,恐怕不會有馬車經過。”
現在離巴黎和凡爾賽最多還有半日的路程,路易不想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
車已經壞了,他的腦子可能也已經壞了。
他將注意力放到了原本擔任護衛,一直跟隨在旁的那兩名龍騎兵,以及他們的馬。龍騎兵此時已經下馬,他們的馬就在路易右手邊五米處。
路易向離他最近的一匹黑『色』的馬走去,同時自言自語地抱怨著心中所怨。
他現在可能只有一米五,馬對於他來說是有些高了,可身高影響卻是很小的。
路易安穩地坐到了馬上,而這個時候,貝克裡伯爵等人才發現了他的舉動,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殿下,您難道想要騎馬去凡爾賽嗎?”貝克裡伯爵牽住馬韁,勸阻道,“請下馬來,這樣太危險了。”
“請鬆手,伯爵。這個時候你攔不住我了。”路易厲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