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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你的那位王祖父一直忌憚的奧爾良家族就不會自此一蹶不振,而你只需要用一點點手段就可以將奧爾良摧毀。”瑪麗?安託瓦內特雄心勃勃地剛剛說完,便臉孔抽搐地捂著肚子喊出一聲“啊”。
“怎麼了?”路易很急,卻根本無所適從。
“沒事,他在踢我”瑪麗?安託瓦內特痛苦而又含著柔和地說。
“路易,我有一點一直不明白。”她不像剛才那樣充滿著政治冷漠,可能是因為意外的胎動讓她恢復了女性兼準母親的身份。
“什麼?”
“王祖父為什麼不同意奧爾良公爵和蒙特松夫人的婚事,難道他看不出這場婚事可以削弱奧爾良家族,併為鞏固王權贏得時間嗎?”她語氣柔和,而且稱呼上舍去了“國王陛下”和“你的王祖父”,直接用上了“王祖父”一詞。也許,這個時候她正甘心當著法蘭西的攝政王妃,又或者她是心甘情願地在扮演路易的生育工具,完成她身為妻子、王儲妃和未來王后的責任。
“也許他沒有你聰明。”路易笑著說道。
“我是認真問你的。”瑪麗?安託瓦特納顯然是把這句話當做了玩笑看待,所以又皺起眉來了。
路易只能嘆著氣,他總不能說王祖父就是這麼一個人,表面上精明、老練,實際上能力有限,只能依靠祖先留下來的王冠來狐假虎威,根本無力解決宮廷權貴對王權的挑戰。顯然,遠離巴黎和凡爾賽的妻子並沒有看出法蘭西國王的真面目,不過以她的智慧和觀察力,相信回到巴黎之後,不需花費多少時間就可以自己看出端倪。
“好了,安心休息吧這筆交易很合適,我會想辦法的。”路易為妻子蓋好被子,而後俯下身子在她額頭上送上了一個晚安吻。
“一言為定”瑪麗?安託瓦內特面露喜色,只是不知道是為了這個吻還是為了交易成功,不用再擔憂生產時的侮辱。
“當然,我說話算數。”
“可是……”
“又怎麼了?”路易好奇而又無奈,只能暗歎懷孕中的女人太過多事,就不知道消停一會兒。
“這一次算是這樣了,那下一次怎麼辦?”她神色黯然,顯然在憂心著什麼。
“下一次?”
“是的。”她點了點頭說,“我們的下一個孩子……”
路易不得不歎服妻子的“長思遠慮”,這個還在肚子裡,她就想到下一個去了,可是已經見識過一次“懷孕暴虐綜合症”發病的丈夫,卻實在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可是,之前還好,現在聽她一提起,路易也明白在男女雙方都正常的情況下出現這個情況的機率是很大的,所以還是不得不多想了起來。
“好吧我可以答應你,在你成為王后,我成為國王之後,我會給你一項權力,你可以廢除這一條討人厭的宮俗。”路易說。
“你說的是真的?”瑪麗?安託瓦內特欣喜地問。
“當然。”
“我愛你”她聲音陶醉,聽得路易的骨頭都快酥了。聽人傳聞,她的歌唱得很好,年幼時在維也納寬鬆的宮廷環境中,甚至還參加過歌劇演出。雖然不確定她的歌唱達到了一個什麼水準,但只從她這削骨攝魂的動人妙音,便足以令路易展開想象。
“我也愛你”路易喘著粗氣勉勉強強令身體遠離床上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再來一些誘惑,他就足以失去理智地如一頭虎狼一般撲上去。
同一時刻的不遠處,有一對男女也正巧在談論奧爾良公爵和蒙特松夫人的事情。
卡洛?波拿巴兩眼茫然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他一絲不掛,身上只在**和小腹上蓋著一條床單。
壁爐的火焰熊熊燃燒,只有這樣他和房間中一位穿著單薄襯裙、正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