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跳過前奏。 在路上旅行者空非常的解釋接下來要發生的什麼。 納西妲聽的不耐煩了,就跟他說: “空啊,我聽說你很想看一部電影。 要不我告訴你那部電影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 兇手開頭就會出現……” “唉,別別別…… 媽,我錯了。 還望原諒孩兒一次。” “哼。 和我鬥你還太年輕了。 雖然你可能比我還老。” “老!” 一句話直接洞穿了旅行者空的心。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遠遠的就看到了另一個羽毛球。 隨後就是過劇情了。 等劇情一過。 旅行者空連紙巾都準備好了。 就是防止自己那已經被刀的千瘡百孔的心,再次被洞穿的時候,臉皮能夠被留下來。 然後派蒙悄悄的在他身後舉起了比旅行者空身子還大的藍芽棒(笑死)。 隨後用力一捶。 年輕人就是好,倒頭就睡。 然後大慈樹王和派蒙互相比了個ok。 然後大慈樹王問納西妲: “現在沒有外人了。 有什麼想問的可以說了。 雖然你是我的輪迴轉世。 就像生物中的植物無性繁殖。 或者是組織培養等等搞出來的。 但是按照人類世界的標準來說。 哪怕是這樣,也會標一個母本或者是母體。 所以你既是我,我也可以是你的媽媽。 一句話我是值得信賴和傾訴的。” “這個我知道。 布耶爾誕生了,因此我已經知道這些了。 我們作為非人,不應該要以人類世界的道德標準來衡量。 就像隨意打殺奴隸在奴隸社會並不違法,甚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在如今卻並不會。 就算想努力,也只是換個更高明的方法,騎馬不會隨意打殺。” “哦,布依爾?” “我夢境之中誕生出來的夢境本土生靈。” “我對此很感興趣,不過以後再說。 先來解決你的煩惱吧,我知道你有很多想要問的問題。 在這段有限的時間內,我會盡量回答。” “以後再說,還有以後嗎。” 納西妲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些小細節。 不過時間有限,納西妲只好先丟擲自己問題: “之前我說過,命運是最終極的知識。 可為什麼整個世界的命運都是被鎖死的。 只有極少部分的時候會出現命運的轉變。” “不同命運的我呀。 這件事情就要牽扯的很大了,你確定要知道嗎。 好奇心可是會害死小貓咪的。 知道的越多,風險越大。” “你知道我們這一行怎麼說的嗎。 風浪越大魚越貴。” 然後大慈樹王點點頭說: “我想我知道你的決定了。 我告訴你一件事啊。 你得給我小心點。 這是屬於我們倆之間的秘密。 你要是告訴其他人,小心我不客氣。(老傑哥了)” 派蒙表示: “世界遺忘我。” 然後納西妲緊張的扯了扯自己的裙子,然後堅定的說: “直接來吧(老穿山甲了)。” “其實天理的世界是分裂過後的殘缺世界。 他原本是一個更加繁榮強大的世界的其中一個角落。” “呃,這麼勁爆的嗎。 一個問題直接牽扯到世界了。” “從一件小事之中可能會窺探出大事情。 許多大事在一開始的時候只是一些小事。 就像薩拉熱窩事件。 誰一開始會知道他只是一次恐怖襲擊。 一個王室被槍殺。 一個國家被激怒。 直到這件事情跟在場的所有人都息息相關的時候。 人們才開始注意他。” “好吧,那繼續吧。” “後來那個強大的世界,不知什麼原因分裂了。 其中一部分則化作天理的世界。 原先世界的天理也分裂成了幾部分。 其中一部分和天理的世界一起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天理和世界。 經過了許久的休養生息。 天理一直想要重現當年的繁華。 但是僅僅憑自身發育,不知要幾何。 而世界之外有著更多的世界。 如果將世界們看成遊牧民族。 那麼世界之間的關係就有掠奪和養殖世界。 如果將世界看成農耕民族。 那麼世界會在自己體內耕種名叫生命的農作物。” “嗯,確實是個奇妙的比喻呢。 所以說天理之前一直都在養殖生命是吧。” “沒錯。 但是這實在是太慢了。 於是他看上了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