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其實沒什麼大志向,從小的願望就是當個網管,每天打打遊戲,等什麼時候眼睛近視得快瞎了,這輩子也就差不多到頭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呢,我覺得喜歡平淡,追求平凡並不是什麼壞事。”她看著他。
“來了這裡短短几個月,我經歷了好幾次瀕死,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可以任人宰割的感覺,極其不喜歡。”他眼神明亮,眼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醞釀。
“我爹曾經說過,他沒什麼本事,給不了我什麼東西。但是他給了我雙手,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想要,自己憑本事去拿。以後站在怎樣的高度,看怎樣的風景,全憑自己。抱歉廢話有點多了。”
“所以你這是打算?”少女有點摸不著頭腦。
“呵呵,沒什麼!”他順勢躺下,雙手枕著頭,望著夜空,輕輕閉上雙眼。
“我先去收拾一下房間,時候不早了。”少女見他似乎沒有聊天的意思便下樓去一樓打掃房間去了。
少年應了一聲,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恍惚間,他來到了一座宮殿。宮殿四周搖曳的燭火隱約映照出前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向前探索。
“你活著是為了什麼?”宮殿深處有人輕聲發問。
“我不跟男人探討人生!”他笑著聳聳肩。
“那你怎麼看待世人口中所謂的魔?”
“饃?太乾巴,得配點湯,不然咽不下去。”
深處那人彷彿被這回答弄得情緒都不太連貫了,一揮手,宮殿明亮如白晝,蘇行琅這才看清那人的樣子。
只見一個俊美得發邪的青年慵懶地靠在宮殿盡頭的王座上。
“臥槽,你帥氣得連我巔峰的時候都得忌憚三分。”
“身體借本座十年,條件你提。”
“我不好這口,哥們你換個人。”
“放肆!”俊美青年輕喝一聲,強大的氣勢瞬間充斥整個宮殿。
“本座說借你十年,是在你體內借住十年,滿腦子汙穢想法與異獸何異?”
“額,開個玩笑,那我有沒有影響?比如便秘啥的....”
蘇行琅看著他陰沉得快要滴水的臉色,閉上了嘴。
“沒有!你可知道這是多少人跪著都求不來的機緣,你個不知好歹的小鬼,再敢廢話,本座讓你吃盡苦頭。”整個宮殿都回蕩著他的咆哮。
“那行,我答應了...那個大哥,不是這位‘本座’,怎麼稱呼啊?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哪來的道理,我好處呢?”
“本座傳你功法,指點你修煉,帶你衝破這個囚牢之地!”
“囚牢之地?展開說說?”蘇行琅來了興趣。
“簡玄淵!”
俊美青年似不想再廢話,抬手一指,蘇行琅面目猙獰,雙手抓住頭顱,滿地打滾。
次日清晨
竹樓樓頂上躺著的少年猛然坐起,下意識抱頭,過了片刻才發現熟悉的痛感沒有傳來,鬆了口氣。
“原來是夢啊。不對...”
他發現他清楚的記得那個人最後抬手一指,那龐大資訊一字不忘的在腦海迴盪。躺在那仔細梳理著那份龐大的資訊,待到頭昏腦漲時,才慢慢停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他帶著她在村中漫步,在湖邊釣魚,在月桂樹上摘花釀酒,等到盡興之後,她才提出帶他倆去見老師,等到三人上路後,土屋內卻是另一番光景。
“出去以後,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土屋內,陳老頭提著石磚,看著面前綁著的二人。
二人嘴上還塞著粗布,小雞啄米般點頭,這幾天算是見識到了這老頭的邪門。老頭滿意點頭,給二人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