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這個世界,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如果有人阻攔我回到我的世界,那我就打穿這個世界。”
蘇行琅喃喃自語,石巍臉上帶著愕然之色看向蘇行琅,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需要一支絕對服從於我的力量,或者說軍隊,如果做不到,我的建議是趁早放棄,而且我也不需要一個連高空都克服不了的山靈體!”
蘇行琅自說自話,將菸頭按在樹幹上掐滅,隨手一彈,菸頭向著懸崖墜落。
石巍看著他的側臉,精緻的藍色耳釘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
“我會克服的!”
石巍目光變得堅定,轉頭向著懸崖一躍而下。
“喂…你沒背傘包…”
蘇行琅話音未落,石巍略帶尷尬飛到蘇行琅旁,將樹上的獸皮降落傘取下,一點一點認真仔細疊好。
“請聖子出手封住我的丹田!”
石巍背好傘包,表情鄭重向著蘇行琅行禮。
“不必了,你已經突破自己的內心了!”
蘇行琅擺了擺手,身形消失。
懸崖邊筍組織的成員們,不斷跳下懸崖開啟降落傘,掉在巨型獸皮網上,又順著懸崖旁掛著的繩子向上爬。
唯一不同的是,有個山靈體的結丹中期,每次都飛到離懸崖兩裡高的地方,臉上帶著一抹猙獰的笑,向著懸崖跌落下去。
第一次,他摔在懸崖對面的巨石上,手臂腫得跟大腿一般粗。
第二次,他的大腿被一根樹枝劃出一條紅腫的傷痕。
第三次,他被一股風吹向遠處的溪流之中,整個人猶如落湯雞一般爬上岸,默默收摺疊著獸皮傘,每一個動作都一絲不苟。
第四次,他從一開始就沒穩住身形,剛一下落就開啟了獸皮傘,飄了一里遠,被一隻鳥類妖獸干擾,掉進了一個泥潭裡,獸皮傘的傘繩也被妖獸啄斷兩根。
觀雲望海山的山巔之處,一長髯寸頭的老者正在和王從裕手談一局。
魯大師落下一子,微笑開口:“石巍那小子要突破了!”
王從裕看著棋局微微皺眉,又緩緩釋然:“下棋一道,我不如道友也!”
二人相視一笑,同時轉頭看向泥潭裡一言不發,默默給繩子打結的石巍。
石巍眼神越來越亮,身上氣息越來越強,一股奇異的氣息緩緩從體內流淌,漸漸包裹其身,石巍有點愕然,不知為何會有如此變化。
“不屈之意?!”
王從裕驚訝開口,意這個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是他見過擁有意的修士,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何為不屈之意?”
魯大師好奇開口,關於煉器,丹青,潑墨斗詩,他是強者,而修行一途,他很尋常。
“意這個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是一個修士若擁有意,那麼他日後最少會是渡劫期修士!以意扛天劫,會增加三成機率…”
王從裕如數家珍般,將自己所知毫無保留告訴魯大師。
“哦?三成機率?那這個意確實夠可怕的。”
魯大師看向石巍,眼中有了一絲羨慕。
石巍只覺得胸中憋著一口氣,不吐不快,身上奇異氣息翻滾,他心念一動,五道士兵瞬間出現,與以往不同的是,士兵身上也裹挾著奇異的氣息。
士兵們手握長槍,一槍刺出,五道槍影糾纏著匯聚在一起,轟向前方巨石。
整個巨石應聲爆開,槍影帶著餘威向後方不斷衝擊,目力所及之處,全是倒塌折斷的樹木。
“好強的威力!”
“這一擊怕是能趕上元嬰中期了!”
遠處觀望的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