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海蜥人的軟鰭。
我們的進入,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注目,因為酒店中也有些許男巫,正在飲酒作樂,況且在酒香薰陶中,入門先帶三分醉意,誰還能看清楚旁人是誰?
我們來到吧檯,酒保是隻肥胖的老青蛙,扁平的嘴巴撕裂到臉的最邊緣,叼著一根自己卷的臭菸草,下巴的肥肉望眼欲“贅”,上半臉青色的雙頰,滿是一團團黑斑。
酒保兩眼無神的看著我們,問道:“要啥?”他似乎麻痺在喧鬧中了。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有啤酒跟麥酒吧?”
酒保無精打采的回答道:“啤酒有,麥酒沒有,要不要來一些史萊姆汁(SlimeShrub)。”
“史萊姆汁。”我滿心疑惑的問道:“這可以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