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的鱷人確時時暴起反抗,因此這個國家一直都十分不穩定。
回到酒吧中,那個落敗的鱷人,居然惱羞成怒,用力將桌子掀翻,桌子翻到對面,砸毀了另一桌人的晚膳,音樂也頓然停止。
兩隻鱷人怒目注視著對方,忽然一同衝向前去,雙手緊緊壓住對方的肩膀,咧開那張鑲滿尖牙的大嘴互吼,這時一邊的助陣人員響起了另一波的助瀾,叫聲幾乎要把屋頂給掀了。
這兩隻鱷魚真是隻會使蠻力,如果我是其中一個,只要身體略蹲下來,就可以把對方過肩摔過,但這兩隻鱷人卻用蠻力互相扭扯毆打,還不時晃動那條粗重的尾巴,把四周的桌椅毀壞的一團亂。
我跟瑪德列還來不及點些餐飲,就發生了這種亂象,我不是說不喜歡看別人打架流血,但總得等我們做完正事吧!
“怎麼辦?我看是別想從他們兩人中,得到任何情報了。”我問道。
瑪德列聳聳肩膀,說道:“我哪知道,我可不想跟這些傢伙糾纏,看來我們還是自己去找你的女朋友。”
我心中一跳,忙解釋道:“好朋友,我們只是好朋友而以。”
瑪德列不以為然的說道:“誰信你?你費盡心機的把人家騙來,就只是要跟人家做做朋友而以。”
我搔搔頭說:“說道這個我就頭疼,我還沒告訴她們事情的真相。”
瑪德列勸道:“最好快點說明,你騙她的事情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女孩子小心眼,快點解釋的好。”
“怎麼一副過來人的口吻?你以前也騙過啊?”我半開玩笑的問著。
瑪德列正想要回答,臺階邊忽然灑下一陣星光般的光點,一個人的影子出現在那陣光芒的後面,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性魔法師,身上穿著著綠色的魔法師袍,胸前一塊金邊的黑色護巾,上面鏽著奇怪的符號。
那魔法師喊道:“住手,你們這些野蠻的動物。”
現場頓時一片寧靜,所有人都目視著眼前的魔法師,我忽然察覺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畏懼的神色,即使視兇悍的鱷人也不例外。
那個魔法師又說道:“所有的部落首領都在附近聚會,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存心搗亂是嗎!?小心我把你們那層綠皮給扒了。”
那個魔法師落完狠話,一陣光幕,又以傳送術離開,那兩個鱷人怒視著對方,卻不再上前吵鬧,顯然這個魔法師的阻嚇相當有作用。
我跟瑪德列說道:“阿列,我有個認識的巫師首領,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瑪德列點點頭,說道:“也好,去問問在哪聚會。”
我們走上前去,我向那位鱷人說道:“喂,老兄,請問一下,那個魔法師剛剛說的聚會,是在哪裡舉行的?”
那鱷人瞪大著眼睛看我,說道:“你不想要命了嗎?敢管他們的事情。”
我說道:“那傢伙不過是個魔法師而以,有什麼好怕的?”
鱷人回答道:“可怕的又不是他,是他的主人。”
我開玩笑道:“怎麼,他的主人也跟你一樣,青面獠牙嗎?”
那鱷人搖搖頭,大不以為然的說道:“醜多了。”
“醜多了?”居然有人比鱷魚臉醜,我訝異的問:“那他長的什麼樣子?”
那鱷人回答道:“不是他,是她,她長的跟你差不多,只不過眼睛跟頭髮的顏色不一樣,頭髮也是長的。”
“搞了半天,原來你是說她是人類,怎麼你們青面獠牙不醜,反倒是我們醜?”我笑著問。
那鱷人顯然沒有這份幽默,說道:“當然是我們美了,你們臉又橘色的,又沒有牙齒,你看我的牙齒。”
說著他露出滿嘴的尖牙,何者他們還以那嘴獠牙為傲。
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