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站起身來,可麻藥的作用就是讓他在此刻事與願違,他的四肢無法支撐他站起來了。
“律……”司空夜上前半步來想要對那位肩膀還在發抖的神明一點點能夠放鬆神經的時間的,可他還沒將名字叫全,面前的的神明就已經沒有繼續糾結於情感的時間了,他腰間的短劍被律貞拔出來。
律貞背對著他站立在那處,看著破曉的天際,說道:“趁著光明到來之前,給無間道一點小小的教訓吧。”
身為“劍鞘”的忠誠,總要做好這樣的覺悟的。
司空夜朝著身後的多納茲醫生,再望著律貞遠去的背影,他快步走去琉月那邊詢問起來:“她還有多久能醒,洛克的位置能掌握嗎?”
“洛克先生會和惠洛小姐去結界的邊緣會和,按照傀儡師的移動速度來算的話不需要太久了,不過琉月小姐……似乎不太想醒過來呢。”多納茲手中的藥劑調配早就結束了,她也用魔法測算了琉月的生命體徵,一切都正常,只是仍舊保持著昏迷。
司空夜看著已經走遠的律貞,他沒時間猶豫了,沒有人能夠阻擋暴怒狀態下的黑暗,他必須……
“吼——”
“啊啦~不愧是黑暗之神律貞大人的屬下呢,一般伎倆的麻醉藥對你真的不夠用呢,敖晏。”
“你還有空看戲?”司空夜的手搭在了自己已經空了的劍鞘上,皺著眉頭對著身邊的醫生小姐說。
“也對,現在可是黑暗騎士沒有佩劍呢。”多納茲將琉月扶起來安置在了司空夜的懷裡,銀紫色魔光自戒指的魔石閃爍而出,氣流回轉,白色實驗服的下襬被風撩起,大腿上的綁帶上無數針劑藥瓶也出現了,魔光消退後她的手上多了兩把槍,不過並不是需要填裝子彈的火器,而是針劑槍,她笑意盈盈看著面前正在一點點恢復的血魔銀虎,將自己的身後交給了司空夜,說道,“如果我打了你上司喜歡的男人,可不要責備我哦,騎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