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腮幫子上的笑意沒有絲毫變動,說完朝著外面一伸手,“殿下請吧。”
宇文賀受宇文誠的刁難,藉機報復在宇文斌身上,這關他什麼事?作證嗎?想到宇文誠跟宇文賀,莊妃和如妃,再加上一個鼻青臉腫的宇文斌,這場面想不熱鬧都難。睡覺之前還能看一場大戲,倒也不錯。
三天前來到這裡,宇文斌包著臉,而今天,宇文斌是包了全身,只留了眼睛嘴巴露在外面,看起來十分搞笑。
老皇帝沉著臉坐在宇文斌床邊,莊妃和如妃坐在老皇帝身側的椅子上,二人都紅腫著眼睛,顯然是大哭了一場。莊妃是心疼兒子,如妃能哭成這樣,只能說她演技了得。
宇文誠站在老皇帝身後,宇文賀則是跪在地上。
“兒臣參見父皇。”宇文佑跪在宇文賀身邊,一扭臉就看到他臉上紅紅的巴掌印,看輪廓,該是老皇帝動的手。心中一哂,活該,打擊報復也該找個好藉口,沒認出來是親兄弟,這種鬼話傻子才會信。
“嗯。”老皇帝淡淡地應了一聲,卻沒有叫他起身,問道,“你今天也去了金臺寺?”
“是。”宇文佑答道。
“去幹什麼?”三個兒子都擠在一天去了金臺寺,老皇帝才不相信這是碰巧。
“兒臣聽說……”宇文佑見宇文斌瞪著眼睛看他,顯然是不想他把實情說出來,正好他也不想多惹麻煩,就找了個緣由回他,“金臺寺的林海,有一種罕見的蝴蝶,去看看。”
“看蝴蝶?”老皇帝嗤的一笑,輕蔑地道,“又不是姑娘家,看的什麼蝴蝶。”
21 子類其父
那個金陵商人做的不是正經生意,宇文桓的二姐夫斂財的手段也不如何光明,兩家半斤對八兩,所以一直都是私下裡鬥。如今有了長樂坊和金銀鉤的衝突,動靜還不小,端親王府樂得藉著此事,“光明正大”地整治忠勇王府。
“既然跟我沒關係,那你是為什麼挨的打?”宇文佑戲謔的目光落到宇文桓的屁股上,這傢伙從進來到現在就沒坐過,走起路來還一崴一崴的。說沒捱過打,他才不信。
“唉,我爹把我打完了,才想起來其中的好處。”宇文桓很是鬱悶,他這頓打捱得真是冤枉。
“長樂坊就先放在端親王府名下,等過完年我再收回來。”宇文佑狀若無事地踱到宇文桓跟前,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宇文桓正跟小姑娘拋著媚眼,這一巴掌打到傷處,疼得他慘一聲驚叫,差點從樓上跳下去。
好在宇文佑及時摟住了他,笑眯眯地道:“世子爺,咱們見面的機會多的是,你不用每次都這麼激動吧。”
兩個翩翩美少年神態親密地站在一起,這畫面美是很美,卻也讓人浮想聯翩。再有宇文佑那句曖昧不明的話,小姑娘的芳心頓時碎成一片一片的,哀怨地看了一眼宇文桓,用帕子遮著臉跑開了。
“喂……”宇文桓眼睜睜的看著倩影消失在人流之中,怒目瞪向宇文佑,“你知道找著一個合心意的美人兒有多不容易嗎,就這麼被你給攪和黃了。另外,你離我遠一點,這街上認識我的人不少,萬一傳出什麼閒話,爺還要不要娶媳婦了?”
“你不是不想成親的嗎,我是在幫你。”宇文佑玩上了癮,伸手去撩他的頭髮,“多久沒洗頭了?”
“昨天剛洗的。”宇文桓說完發覺不對,趕緊後退一大步,“我是想找個自己中意的人做世子妃,可不是不想成親。”
“那你可要看仔細,有的女人善於偽裝,看著跟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