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說……不過最近倒是聽說福特曼侯爵和圖卡侯爵準備結下一門親事。不知道是不是準備在他們的婚禮上露面的什麼人……”坐在菲尼對面的祭祀想了想說。
“哎!你說起婚禮我倒想起來了。那婚禮的證婚人不是威廉·瑞納伯爵嗎?他是卡門長老的教子呢。”
“你說什麼?瑞細伯爵又到諾斯城來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菲尼祭祀急的跳了起來。
“可是……”
“還可是什麼?趕緊去準備馬車,要是他在這裡死了,你們全都準備陪葬吧!”菲尼氣急敗壞的大聲吼叫著。
“好的,好的。馬上就去準備。”坐在牌親前的祭祀們趕緊慌慌張張站了起來,一窩蜂地向門外跑去。
菲尼祭祀坐在馬車上,心裡只祈禱著威廉千萬不要再他趕到之前出事。他不停的催促著車伕加快速度。一直到可以看見福特曼侯爵的府邸。
看到侯爵的府邸還算完整,而且一切平靜,並沒有剛剛遭遇過一次襲擊的痕跡,菲尼祭祀終於放下心來。他讓車伕將馬車開進了侯俯府裡,然後親自來到威廉的房間。
“瑞細伯爵,我們又見面了。”菲尼祭祀笑著對威廉說。
“菲尼祭祀?”威廉十分驚訝的叫了出來。雖然見到這位諾斯省教會的首席祭祀並不稀奇,可是他在這個時間登門拜訪就不免讓威廉感到奇怪。
“瑞細伯爵,這麼晚了還登門拜訪實在是非常抱歉。”菲尼帝著親切地笑容說。“可是我剛剛得到了一個十分可怕地訊息。所以我覺得十分有必要立刻來通知您。”
“哦?什麼訊息這麼重要?”
“是這樣的,就在十分鐘之前,突然一個人到教會門口給了我一封信,信上的內容說。您很有可能將成為一場暗殺的犧牲品。所以我不得不在這麼曉還來打攪您地休息。”
“你是說,有人要暗殺我?”威廉覺得菲尼的話很滑稽。“暗殺我能有什麼好處呢?我在諾斯城裡既沒有錢,又沒有權。再說。我過幾天就要離開諾斯省,有什麼人會冒著風險來殺一個毫無益處地人呢?”
“這我並不清楚,伯爵閣下。”菲尼遙著腦袋,“我想,那可能是一個以迫害貴族為樂的殺手。不過只要離開了諾斯城,您就安全了。所以我希望您能同意在這幾天裡接受教會地保護,我會派兩位精明能幹的戰鬥牧師來保護您的安全。
您覺得怎麼樣?”
哼,大概是我離開諾斯城,你就安全了吧。威廉暗自嘲笑菲尼膚淺的狡猾。
不過他並沒有拒絕這位首席祭祀大人好意的想法,雖然威廉並不相信真的有人要刺殺他,可多一道保險總不是壞事。
如果菲尼能多在威廉的房間裡呆上一會,又或者把他拿到的那封信給威廉過目,或許威廉就可以從裡面栽出站在那封信背後的人。可是菲尼一聽到威廉答應接受教會的保護,就失去了繼續在侯爵府逗留的興趣。
他還惦記著教士活動室裡的牌局呢!在留下兩個十二級的戰鬥牧師保護侯爵府的安全之後,菲尼就返回了教會。
比利在房間裡清楚的看到了菲尼祭祀和他的兩名戰鬥牧師部下走進威廉的房間,然後首席祭祀又一個人獨自離開的場面。
“看到了嗎?教會的人就是這樣,一旦事情關係到他們切身利益的時候,就會寧可信其有。”等到菲尼的馬車漸漸遠去,比利回過頭對金髮青年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還用說嗎?”比利輕輕揮動著手指,“還有兩個小時就是子夜,亡靈法師最好的行動時間。你不是已經見過那兩個魔法師了嗎?他們就是我們下一步的目標。”
“我明白了!你要殺掉他們,然後拿他們的魔法卷軸把那個小子幹掉。這樣教會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