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而來的人群淹沒。但是如果兩人都不對付車伕,那麼他們一定會一起死在這裡。
很顯然,誰也不願意做留下來犧牲的那一個。兩位軍官都不說話,只是悶著頭向車伕的方向猛跑。他們都期待著對方會站出來承擔阻擋車伕的責任。
兩人與車伕之間的距離僅僅有幾步之遙,差不多隻是兩秒種,他們就已經衝到了車伕身邊。兩人誰也沒有站出來主動承擔阻擋車伕的責任。
車伕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他洋洋得意的同時雙拳擊出,攻向兩邊的敵人。在狹窄的小道上,艾威德根本沒有選擇,他只能就地一滾,靠放棄奔跑的速度來換取躲避的空間。
但是就在艾威德低下頭打滾的剎那,迪費克特卻突然拔出了匕首。他用力的一揮,用匕首擋住了車伕的拳頭,然後在車伕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力將他推到了艾威德身上。
車伕撞上剛剛爬起來的艾威德,兩人立刻又翻滾著倒下,失去了阻攔的迪費克特再次加快腳步,箭一般衝過去,奮力一躍抓住了馬車的後轅。
“迪費克特,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艾威德發出淒厲的尖叫聲,被洶湧而至的追擊者瞬間淹沒。
由於跑在最前面的追擊者中有些人留下來攻擊艾威德,所以後面的隊伍被阻擋了腳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迪費克特翻身爬上馬車的車頂,坐到車伕的位置上駕駛著馬車揚長而去,然後將自己的憤怒全部發洩到艾威德身上。
如果不是威廉實現吩咐過,一定要留艾威德一命,他肯定會被那些讓迪費克特勾起了憤怒的打手們大卸八塊。就算是事先有了奴隸商人的吩咐,艾威德也被往死裡打了一頓。
當倒黴的軍官被送到敗家子府邸的時候,他原本頗為英俊的面孔已經到處是血,腫的不成人形。
看到只有一位軍官被進來,得到了奴隸主“任務完成”的訊息而從北門趕回官邸的敗家子原本友善地臉色瞬間變的寒冷起來。
“斯雷鳥,我們的約定可不是這祥的。”敗家子冷冰冰的對奴隸商人說,“迪費克特呢?不要告訴我你已經把他殺了!”
“沒有。領主大人。”奴隸商人流著冷汗低下了頭,“他……他跑掉了。”
“跑掉了?”威廉惱火的大吼了一聲,“你知道他如果跑了,會給這個小鎮造成多大的危害嗎?如果他找個地方藏起來,各找個機會偷溜進軍隊,他的力量足可以把你地奴隸市場夷為平地!”
領主地暴怒讓奴隸商人的冷汗再次佈滿了光禿禿的頭頂。他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領主人人,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把他抓回來聽候您地處置。”
“斯雷鳥,為了給你與其他商人平等的身份。我在聖都那裡是要頂著很大壓力他!”威廉嘆了口氣。走到奴隸販子身邊,如同好朋友似的說,“由於你地關係,我不能再讓這個小鎮出現任何意外。那全讓皇帝陛下說我無能的。如果我這個領主被剝奪領地。無論再來管理它的是貴族還是教會,你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明白嗎?”
“是的。是的!我明白!大人,您對我的栽培。我永生難忘。”奴隸販子一副感激涕淋的樣子。
“不用對我說奉承話。”威廉找了個地方坐下,又冷冰冰的說,“我告訴你的全都是事實。瑞齊肯定要被押送回聖教的教會、部。而他在奴隸交易上做的手腳也一定會在聖都引起一場喧然大波。”
敗家子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給奴系販子一個思考的空間,然後他才接著說道:“它說不定會波及到教會的某位祭祀,甚至主祭的頭上。你可以想象一位主祭被別人指責縱容手下的牧師包在奴隸商人時的臉色麼?你可以想象當聖都的貴族們聽說一個奴隸商人月旦敢與神父合作,派人刺殺領主時的臉色麼?同時得罪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