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遇見那耶後那耶突然好生好氣地的話。
那耶伸出手禮貌地對著方曉友說道“貴客方曉友,請進”,方曉友看著那耶的手,不知那耶在玩什麼把戲。
但方曉友還是看出來了那耶眼中很難被察覺的威脅,方曉友為了知道那耶想幹什麼,便將計就計內心十分不情願的握手。
那耶見方曉友同意握手後說道“好啊,那麼既然握手了,便隨我上車,再說,如何?”。
月師姐一眾本來還對那耶抱有敵意,可此時,方曉友一句“月師姐,走吧”,月師姐聽見這話便也跟著上馬車。
這馬車樣子看得出來應是春秋戰國時期,連能坐的地方也沒有,所以也只能站著,其他人見月師姐和方曉友也上了賊船。
方曉友在那耶旁邊,月師姐則拿劍試圖偷偷把那耶殺死,方曉友斜眼看著那耶,那耶看向方曉友邪笑一下。
“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會瞬間殺了你的親朋,你的好友,但我不會殺你的”那耶往方曉友腦內植入了這一段話。
方曉友並沒有聲張,而是裝成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方曉友緊盯著那耶,猶如在盯一個仇…不,就是在盯著一個仇人。
方曉友想要在識海呼喚出隋貶,可隋貶並沒有出現,“不要想了,隋貶和你的連線可不小心被我弄斷了”那耶再次向方曉友植入這一段話。
方曉友看著那耶,而那耶只是帶著十分無恥的樣子學著方曉友的樣子斜眼看向方曉友什麼也沒說。
方曉友惡狠狠的瞪著那耶,但又瞅向了其他幾人只得先暫時忍著,方曉友嘆了口氣。
而此時,那耶突然停下馬車說道“請貴客方曉友及方曉友的其他親友上賓齊齊下馬,誠邀眾賓客來此”。
方曉友遠遠地看著前方的建築,宏偉,輝煌,如同人間宮殿,遠古,美麗,致死的誘惑。
可若是離近,便是另一景象,城牆上懸掛的屍體還在伸吟,腐爛的手指從屍體中落下砸到方曉友的腦袋上,而大部分都被風乾了。
士兵們一個個都如同木偶站在城牆上緊盯著正前方,眼睛似乎因為太久沒眨眼,已經腥紅如血月。
那些風乾的屍體被專人取下後不知道要幹些什麼,那耶清了清嗓子說道“開城門,司祭歸,迎賓客”。
那耶說完,就有人開啟城門,那耶回頭對著方曉友幾人說道“請進”,方曉友踏入這個城門裡,隨著眾人進入城內,城門也隨之關閉。
方曉友意味深長的看著城門愣神片刻,之後,方曉友幾人跟在那耶屁股後面向前走。
人的牙齒磨平製成的道路,走起來並不太好,而四周的京觀上插著染血的旗幟更是將心中的不安放大。
路上的紅燈籠與不知從何而來而去的紙錢一邊飄在空中一邊自焚的模樣
一踏入這城門中,就有斷斷續續的佛堂鐘聲,這鐘聲彷彿能洗脫塵世一切苦惱一般,十分神潔,反對是別人而言是這樣的。
方曉友卻只感覺到這神潔中還有著無盡的憎惡,如同一個可悲且又可恨的人在訴完苦後從萬米懸崖中跳下,摔個七零八落,不成人樣。
方曉友覺得這聲音有些刺耳便將自己的兩個耳朵扯下來扔在一旁,方曉友見到有條野狗吃了自己的耳朵說道“也算小半個善事吧”。
方曉友幾人繼續向前走去,而此時,那耶帶領方曉友一眾走到一個通天大道,由人頭製成的樓梯,人皮製成的地毯。
“多麼美妙?不是嗎?”那耶欣賞著這一切佳作說道,方曉友眾人不想說任何一句話回覆那耶的話。
那耶輕嘖一聲後便不管幾人,先走上樓梯,這樓梯一共萬來個臺階,而每一個臺階皆由十個人頭組成。
方曉友幾人相續走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