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先他後回到了客廳,然後我們就告辭了。
在回去的路上,胖子和蒼狼不斷地扯皮,我則是陷入了沉默,因為我開始想這件事情到底就像是柳源說的問問呂天術,還是不聽他的和胖子商量一下。
我想到了呂天術和胖子的不同反應,胖子肯定是有錢不賺王八蛋的政策,而呂天術就會有很多種可能,所以覺得問胖子是白問,只能找個空擋問問呂天術了。
我們五個人一起吃了午飯,然後各自懷揣的支票各回個的地方,我偷偷給呂天術發了個簡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搞得跟做賊似的,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做著一件正大光明的事情,反而心理作怪要偷偷摸摸。
在吃晚飯之後,我接到了呂天術的電話,他讓我去他哪裡,別的什麼都沒說。
在去的路上,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仔細一想原來是因為霍羽和蒼狼在,那不就等於告訴了他們三個人,反而把胖子丟下了?
想著想著,我已經到了呂天術四合院的門口之前,我鎖好車就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種詭異,也說不出怎麼個詭異法,總之給我的感覺心裡毛毛的,我在鬥裡現在都很少有這種感覺,可到了這裡為什麼會這樣呢?仔細一想,好像我每次到呂天術這裡來都會有事,而且對我未來的幾天甚至幾個月或者是一生都會有影響。
客廳裡邊非常的晦暗,我只看到了一盞殘燈在裡邊微微地搖晃,再仔細看看,發現並不是那盞白紙糊的燈,而是燈裡的燭光在跳動。
我愣了一下,然後環顧四周,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瞬間就明白了,應該是停電了,所以才會給我這麼怪的感覺,我清了清乾涸的喉嚨,叫道:“師傅,您在嗎?”
沒有人回答我,我又叫了幾聲,可還是沒有人出來,這下我就有些毛了,畢竟我聽過太多關於這種老四合院的一些怪異的事情,所以打心眼裡還是有些敬畏的,說白了還是對於自己從未經歷過的事情會感到恐慌。
我扯開喉嚨叫道:“他孃的,人呢?都死哪裡去了?”
終於,在西廂的門“咯吱”一聲被人開啟了,我看到一個人影提著一盞同樣的白紙燈,上面還用毛筆寫著一個“呂”字,那人朝著我走了過來,提著燈就往我的臉上照。
在這人提燈看我的同時,我也看清楚了他的尊榮,一看嚇得我差點就叫出了聲,因為那是一張滿是皺褶的臉,說柳家莊園的柳老爺子面老,這人比柳老爺子老上好幾倍。
我無法分清楚是男還是女,但看衣服應該是個男人,他的臉上的褶皺就像是蠟炬燃燒後留下的蠟油似的,完全皺成了一團,只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定了定神,用沙啞地聲音問:“你,你是誰?”
這人看了一會兒我,然後就“哦”了一聲,說:“原來是張小爺啊!我是呂爺新請來的管家,上個管家辭職不幹了。您是來找呂爺的吧?他在後院涼亭等著您呢!”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幾眼,就朝著後院走去,心想:這呂天術為什麼找這麼一個管家?是他的審美有問題?還是他僱這麼個管家可以辟邪呢?
我穿過正廳,看在管家還跟著後面跟我照明,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停電了嗎?對了,您怎麼稱呼?”
管家說:“電路老化了,這種老四合院就是這樣,我早習慣了。張小爺,您不用跟我客氣,叫我老李就好。”
我總是感覺今天要出事,就鬼使神差地說道:“您太客氣了,那我叫您李伯吧!”頓了一下,我問道:“李伯,聽您的話好像您在這種四合院生活了很久了吧?”
李伯陰測測地一笑,說:“打我出生就是在這種四合院的,後來家道中落,就給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授業解惑,再後來就一直做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