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窩著這隻美洲虎或者美洲豹,只不過他到了木頭後面卻什麼都不看到,也包括他想象之中的蘑菇。
胖子也是一氣之下,隨便就踢了一腳那塊木頭,當時他想著肯定會發生木屑亂飛的景象,但是在他的腳尖觸到那段木頭之後,立馬傳來了異樣的感覺,同時那段木頭也隨之動了。
等胖子看清楚那是一條將近六米的凱門鱷,嚇得他連忙往後退,但是鱷魚這種爬行動物的速度不管是水裡還是陸地,那在較短的距離都是特別快的,加上胖子又被灌木絆了一跤,立馬失去了呼喊和反抗的能力。
但是胖子就是胖子,他拔出匕首和刺向鱷魚的速度、力道都在我之上,一口氣在凱門鱷的身上連刺了好幾下,但是這也無濟於事,龐大的鱷魚已經把他壓在了那巨大身體之下。
可是戲劇性的一幕就發生了,每當鱷魚張口想要吃死胖子的時候,這傢伙就在鱷魚的嘴巴內部刺上一匕首,鱷魚刺痛閃到了一旁,胖子就立馬想要掙扎地爬起來,但是鱷魚又衝過去咬他,胖子只能放棄爬起的機會,再度刺一下。
一個死胖子加上一條凱門鱷就開始了一場拉鋸戰,用胖子的話來說,那段時間鱷魚根本沒有佔到便宜,反而讓他刺了足足有幾十下,所以我才在現場看到了鮮血,但是那些鮮血並不是人類的。
不過,人的體力總是有限的,加上胖子不斷被鱷魚蹂躪,雖然是佔得便宜,但是對於鱷魚而言,那些傷只能讓它吃痛,並不能讓它放棄吃掉這個自己送上門的獵物,更不要說這個獵物還傷到了它。
動物中不乏有聰明的,但也不缺少腦袋大卻沒腦子的,凱門鱷顯然就是後者,它完全就是出於生物的本能想要吃食物,但是也畏懼那種疼痛,所以就糾纏了很長的時間。
終於,胖子的力量越來越小,而他喊了幾嗓子,發現他自己的聲音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有穿透力,所以糾纏到了最後,他只能選擇放棄,當然也是不放棄不行,畢竟已經到了極限,他就放棄了掙扎,等著讓鱷魚吃掉。
凱門鱷或許是覺得胖子已經死了,它只是用大嘴巴把胖子咬住,然後一步步地拖下了河留的方向,等到胖子恢復了一些的時候,他便開始繼續掙扎,使了渾身解數拳打腳踢,但是對於身有鱗片的鱷魚來說,那就是在撓癢癢。
胖子說他覺得這條凱門鱷一定是條母的,現在又是剛過了亞馬孫熱帶雨林溼季不長的時間,而溼季正是凱門鱷築巢繁殖的時期,也就是說現在可能已經有小凱門鱷出生一段時間,這條母鱷魚是想去餵它的幼崽。
我只能說這是胖子命大,而後來正好古月及時趕到,在打了凱門鱷一槍之後,用早已經準備好的繩套把他套住,然後把胖子拖到了安全地帶。
在古月給胖子做人工呼吸的時候,那條凱門鱷就找不到獵物潛伏在了原地,這時候我正不明情況地下了水,古月發現我的時候,正巧是我被開門鱷甩的那一下,然後她用現成的“工具”和相同的想法救了我。
胖子說完,就轉頭看著古月問:“姑奶奶,現在胖爺就有一個疑問,你一個人是怎麼把我們兩個人帶回來的?”
我也看向了古月,很長時間古月才開口回答:“是他幫的忙。”
“他是誰?”我和胖子異口同聲地問道,因為我們並不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因為這附近也沒有再看到除了我們三個之外的第四個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就一臉的迷茫,開始四周照著。
古月抬眼向上看了看,我們也隨著她的眼神看去,心說不可能是猴子吧?但是當我們看到一家五口巨獺探出的腦袋,立馬就明白應該是這個“它”,正是那隻大巨獺。
我好奇地問:“這隻大巨獺不應該那麼聽話吧?”
胖子就說:“小哥,咱家姑奶奶那能耐可不是你能明白了,胖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