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挖的一樣,顯然是人用鑿子一下下的挖出來的,我不知道這座皇陵修建了多少時間,但至少三五年是很難修建出這樣好大的地下宮殿的。
越靠裡邊走,就發現了很多的岔道口,同時又是一個個方洞,不知道通往哪裡,這洞就就好像蜜蜂的蜂巢一樣,四通八達的,我們也沒有任何的參考物,只能依照直覺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造成這樣,總不會是為了好玩吧?
楚鵬飛問武義斌:“武老師,您不覺得這甬道有些眼熟嗎?”
武義斌一皺眉說:“哪裡眼熟我怎麼不記得?”
杜凱說道:“是在陝西一個宣王墓中,不過那是一個明朝的王爺,規格遠遠沒有這麼大。”
武義斌哦了一聲,說道:“我們在陝西的明朝王爺墓中確實見過類似的設計,那裡邊都是鑽這指甲蓋大的屍鱉,最後被全部吸引到了外面用汽油燒死。”
“我說老武同志,丫的沒事能不能別嚇唬人,這裡邊要是也鑽滿屍鱉,估計早就來吃人了”胖子敲打了四周說的:“依我看應該就是一段防洪設計,沒什麼大不了。”
繼續貓著腰走著,很快就感到疲憊,這種走法一段路還行,走這麼久還真是折磨人,幸好很快也就看到了出口,我們魚貫怕了出去,眼前又是一條五米多寬河道,裡邊同樣沒有水。
楚鵬飛看著在這條河道說:“這裡應該是引水渠,那護城河的水就是從這裡灌過去的,這樣不但可以防臭,還能防止水倒灌。”
武義斌滿意地點頭,顯然是楚鵬飛說的沒錯,我不懂建築,所以不知道這是怎麼工作原理,更加沒有什麼興趣,我們順著河道走著,便看到了定水石柱,這東西我倒是在不少地方見過,衡量水位的高低用的。
走了又不到幾十米,忽然就看到了一個一人高的石洞,石洞是橢圓形的,明顯是人工修築而成,我看到他們在說話,但只見嘴在動,卻聽不到聲音,我把防毒面具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聽到他們談論是不是進去。
我心裡非常鬱悶,剛才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是空氣中毒了嗎?怎麼會有那麼十幾秒失聰了,見他們正在研究那個石洞,也就沒去問,人時常有那麼幾秒聽不到看不見是正常的,這叫做生理性失聰或者失明,是人體的自然現象。
胖子結果杜凱遞給他的幾根熒光棒,掰了幾下搖搖就非常的亮,直接丟了進去,發現裡邊並沒有什麼異常,然後就招呼我們進去。
進去一看好像是個墓室,也就是兩米高,因為我一伸手能夠摸的住墓頂,在裡邊的地面上畫著什麼線條,我們也沒有仔細看,因為這裡的兩面牆壁上都有浮雕,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被這些浮雕所吸引。
浮雕描繪的是皇帝和大臣下棋的情形,但由於這裡牆上沒有經過特殊處理,所有已經儲存的不是很完整,武義斌說這些能夠儲存下來,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只可惜不能夠看清楚具體想要說些什麼。
在正對面的幕牆上有著和我們進入的那個石洞口是對稱的,不時一股陰風從對面吹過來,令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胖子撿起熒光棒往那口丟去,也就丟出去幾米遠,沒有看到盡頭。
楚鵬飛和杜凱拿出照相機,開著閃光燈連續“啪啪”將那些浮雕拍下,我們打量著這墓室也就是一個籃球場那麼大,有幾具石頭人俑在裡邊隨意地擺放著,顯得有些空曠和淒涼。
“好了。”武義斌讓他的學生不要再拍了了,說眼睛都有些花了,還是繼續找進入寢殿的入口吧,不用在這裡浪費太多的功夫。
“等一下!”楊子忽然站立不動,我問他怎麼了,他說誰都不要說話,仔細聽。
這一下,我們就被他搞得毛起來,同時也真的沒有人敢說話,連呼吸的頻率都儘量剋制,一時間死寂的駭人,也不知道楊子讓我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