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棺中銀,墓棺寄珍奇。”所以,即便火棺的挖掘十分的兇險萬分,但很多盜墓賊都是原因碰到火棺的,這說明了沒有人開過,儲存的還是相當完好的。
古人即便再厲害,也不會想到現代發明的手電筒之類光源,在他們的認知中,火把就是照明裝置,只要有人拿著火把在這階石階停留,立馬就會引出甲烷,將盜墓賊燒死。而我們不點火,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看樣子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所有人地恍然大悟,胖子臉上有些疑惑,問:“那我們過來的時候怎麼沒事呢?”
我分析道:“可能是用臘油或者屍油做了密封,不到一定的溫度是無法破開燈奴裡邊的密封層,剛才張玲兒用手拍了一下燈芯,正好接著這個股風把幾乎破開的密封層排開,所以導致了甲烷洩露,引發起了燃燒。”
胖子嘟囔道:“這娘們還真是手便宜。”
“噗噗噗……”在我們說話間,以六具燈奴為中心,那從中間衝向兩邊的火線,逐個的燈奴被點燃,一下子墓裡整個空間就完全亮了起來,我們手裡的手電已經成了擺設。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顯然這些燈奴身上都有著至少一個小窟窿眼,只是黑漆漆的我們沒有注意到,這種巧奪天工的完美的設計,幾乎可以媲美多米諾骨牌的連鎖反應了。
我們就把手電關掉,大概是設計者有信心把我們燒死在這裡,然後讓這些燈奴再一次為陵墓服務,同時也讓人感到了發自內心的詭異和恐懼,這樣的冥殿還真的能夠進去嗎?
那六具燈奴燒的通紅起來,足足燒有十幾分鍾才減弱,最後那些窟窿眼也只剩下了寸許長的火焰,張玲兒大膽地直接從石階上爬了上來,也沒有觸動什麼機關,因為這樣的情況已經很明顯,肯定是不會再有什麼雙保險,這要是換成那種用火把、火摺子倒斗的年代,至少會死一大片的人。
“來,拉我一把!”張玲兒就對著我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還是把手伸了過去,可伸到了一半,我就打了個機靈,涼意從後腦勺一直通到了腳後跟,一張乾枯的怪臉從她的背上探了出來,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熟悉感。沒錯,就是我剛才在燈奴後面看到的半張人臉半張貓臉的東西。
此刻的火光通明,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一起就把槍對準了張玲兒,而且個個都往後退去,但誰也不敢開槍,那張臉幾乎就是貼著張玲兒,沒有十足的把握,很可能就會打偏。
張玲兒正費解我幹什麼又把手縮了回去,就看著她的芊芊玉手,以為上面粘了上面噁心的東西,在我們把槍口對準了她,她被嚇了一跳,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不過她很快就看出我們的槍口不是對著他,而是她的左肩處,下意識就轉頭去看。
一看之下,就和那張怪臉對上了,瞬間就懵了,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趴在她肩膀的怪臉,妖氣幽幽地打量著張玲兒,也沒有因為她的轉頭做出任何反應,就那樣四目相對,誰都捨不得把目光移開。
“剛才不是我眼花,是真的趴在那燈奴的後面。”我腦子一下子清明起來,不過這張臉怎麼看都不屬於人,這讓我想到了曾經在網上看到的靈異新聞,而這張臉就是貓婆、
網上流傳,在哈爾濱有個老太太,一天和兒媳吵架上吊自殺了,自殺後被穿好壽衣安置在棺材裡。這時候老人家養的一隻花貓,從老人的遺體上跳了過去,落地後就不動了,老人豁地坐了起來,半邊人臉,半邊貓臉,老人的兒子當場就嚇呆了。
老人起屍後,把自己的鄰居抓死了,她兒子趁著這斷功夫撒腿跑了,邊跑邊嚎:“不好了,我媽詐屍啦!”農村睡覺都早,晚上更是安靜,說來也奇怪,要是在平時,有個人半夜那麼大聲叫,狗肯定也跟著汪汪叫換,但今天晚上,沒聽見狗叫,只能聽見狗兒在窩裡嗚咽低鳴。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