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走動起來試下,你是我朋友以後叫我方潮,不用叫方爺,那是一般人叫的。”
東桐扶著東苠動了幾下後,驚喜的望著方潮說:“方潮,我的腰一點都不痛,多謝你。”方潮還要說話時,他的師兄又走近過來,東苠趕緊叫:“師傅早。”東桐只是笑笑的望著他,他打量東桐一眼後說:“昨夜我們回來時,你已睡著不方便移動你。”東桐明白這大約是他是接近道歉的表達,東桐望一眼他笑著說:“我沒事了。”他點頭後望向方潮說:“師弟,還記得我昨夜說過的話嗎?”
方潮望一眼師兄後,對東桐說:“東桐,我記得你是我的好朋友,以後我有好處時不會忘記你。”那師兄一聽方潮這話,馬上又伸出手來捉方潮,方潮立時閃遠一些後跳腳跑開說:“師兄,師傅說過,不會干涉我交友方面的事情。何況東桐她不是壞人。我現在有事忙去”東苠瞧他師傅一眼後,又望向東桐一眼後,笑著對他師傅說:“師傅,已準備好用餐的事情,我是專程過來請你。”
做師傅的望一眼東桐後,向東苠點點頭往營地走去。東苠等到他師傅走遠後,悄悄的問東桐:“姐姐,你和方師叔兩人怎會成好友,還同時惹到師傅?”東桐見到他師傅走遠後,湊近東苠的耳邊輕輕的說起來,東苠皺眉頭聽東桐說完那些話後,對東桐說:“姐姐,沒事的。不過我師傅這人在他們這一輩裡對武功最有天資的人,在他的師門極其有威望。他性情略微有些衝動,不過他好惡分明。今上當年請他來教我們這些人,便是瞧中他為人極其方正。而師叔這人按理說應是武學方面有修為才是,可惜的是他一向對遊歷天下更加有興趣,他學武功不過是用來防身,他能當你是朋友最好。只是以師傅的方正一定會反對到底,整個師門裡面聽說只有師叔敢不聽師傅的話。”
東苠說完後一臉有好戲看的表情露出來,東桐聽東苠這話後,有些擔心的問:“小苠,你也要聽你師傅的話嗎?”東苠笑著搖頭說:“我們當年學武功時,師傅的師門有嚴格限制,我們這樣的人是入不了師門。而今上也不會讓我們有真正的師傅,師傅只是我的掛名師傅而已,我還有許多的掛名師傅。不過他當年的確是很用心的教我。他說得有理我自然會聽。”
東桐聽東苠這話後鬆口氣說:“還好,我本來有些擔心,要是以你師傅的個性,怕是認為那個女子好適合你,便會逼著你應承下來,現在我不用擔心這點。”東苠臉紅起來望著東桐說:“姐姐,你就愛亂想。你自個站好慢慢走,我去瞧瞧慎行和慎思兩人好了沒有。”東苠一說完話便放開手,好在東桐現時站得穩妥,也知東苠只是害羞躲開去。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西京城外
從邊城回西京城的這一路,窗外景色同樣的美,夏日炎炎陽光似火,坐在車內卻如同春日般的清爽,這大約就是人們常說的心靜自然涼。東桐母子三人瞧著同行的人,這一路上風吹草動時都是防禦心極重的護衛著,愛看風景的東桐和慎行兩人,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消去那份掀起窗簾瞧風景的悠閒,情願坐在封閉的車內,聽東苠小聲音說著在外的見聞。
看不了窗外的風景,東桐和慎行兩人心裡卻覺得這回去的路,比來時的路要短了許多。這一路上有東苠和慎思陪伴著,兩人能感覺到每日裡的光陰似箭般的飛去,日子顯得如此般短促。慎思偶爾也會在空閒中,擺些小小陣式出來,為難自已的舅舅和哥哥兩人。東桐愛在一旁瞧著東苠明明已找到破綻之處,還要裝腔作勢的擺出非常為難的樣子,只有慎行是皺眉頭拼命去找露餡之處。東苠私下同東桐說:“姐姐,慎思只要不鬆懈的修行,她以後會成為修行門這一代裡極其出眾的人。諾言先生的確眼光夠利。”
東苠從前很少同東桐提起許多的歷史事件,他就是對於許多常識性的事情,都是等到東桐有疑問時,才幫東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