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灰爺不是也能學到陣法嗎?”慎思從哥哥身邊站起來,挺著她小小的身板,對東桐搖頭說:“孃親,灰爺說他沒有東西可以教我了。”
東桐望著小小的慎思,只要想到修行方面的事情,東桐就覺得是萬分辛苦的事情,心裡多少是舍不下慎思。再說要是有個十年八年會見不到慎思,東桐怕是想女兒都會想成瘋子。東桐瞧著慎思臉上明顯的喜色,又知諾言是年輕一輩最出色的修行人,要是慎思真在這方面有興趣,跟著一個好的先生,多少是事半功倍的好事。東桐心裡左右搖擺著,心下多少有些盲然不好決定,東桐無意中抬起頭看到一臉喜色的傅冬,突然想起灰濛說過“主子的陣法,比我歷害很多倍。”
東桐抬頭望向傅冬,心裡微微一動後,眼裡閃過一抹喜色,隨後東桐記起傅冬抱著傅亦婷的轉圈子的親熱勁,再想起傅冬這些日子來,從來沒有那樣對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東桐眼裡的喜色漸漸熄滅,東桐閃過傅冬後,望向同樣瞧著自已的慎行。慎行輕聲勸東桐說:“孃親,要是慎思願意的話,孃親你就同意吧。”東桐聽慎行這話,緩緩搖頭說:“不行,慎思還這麼少,要是諾言先生把她帶去修行,長年累月不讓我們見上一面,到時我們不知去那裡瞧慎思。”東桐說完後勸慎思說:“慎思,你真要學陣法,我們在找找別的人學,好嗎?”
諾言聽東桐如此說話,有些吃驚的望著東桐說:“東姑娘,我是要帶著慎思跟我修行,不是要拐走你的女兒。再說慎思年紀這麼小,我最初也只是抽一陣子時間,把她帶在我身邊教她,以後她稍稍大了後,我最多帶著她跟在身邊兩三年時間,大多的時間她要是願意在你身邊,她都可以跟著你。”慎思聽諾言這話,扯扯東桐說:“孃親,我想拜諾言先生當師傅。”
東桐放在以前誰有這麼好的機會,怕是早早就按著別人點頭。可是做母親後,東桐最怕的是委曲了自已的孩子。東桐想想以諾言的名氣,而且諾言是時時想著法子找徒弟,這諾言怕不知收了多少徒弟,他就是當慎思的師傅,有這麼多的徒弟,怕也是沒啥功夫放在慎思身上。東桐馬上對著諾言搖頭說:“諾言先生,你有那麼多的徒弟,我家女兒年紀太少,這事情還是以後再說。”東桐不想明的拒絕諾言,便轉著法子回絕。諾言聽東桐這話,一時呆若木雞般的對著東桐說:“東姑娘,我到現今還沒有收過一個徒弟,那兒來的那麼多的徒弟。”東桐自然是不相信,想當年諾言可是打了東苠的注意後,又馬上打慎行的注意,到最後連自已肚子裡面的慎思,他都不放過。
大師聽東桐這話後,笑起來對東桐說:“東姑娘,你誤會小徒了,跟他學修行的人,一定是要有緣才行,這麼多年來,到現在為此,他也只瞧中過兩人,一個是你弟弟,現在是慎思姑娘。如果慎思姑娘願認小徒為師傅,那麼慎思便是諾言的大弟子。以諾言的個性,慎思以後的師弟師妹絕對沒有多少個的。”東桐抬眼望著大師,見到他一臉肯定的表情,低頭瞧著慎思一臉想要自已點頭的神情,東桐心裡微嘆息。
女大不由娘,東桐沒想過慎思這麼小,就讓自已嚐到這句話的酸楚。東桐想想後,又想起一事,忙對大師尋問:“那慎思以後要成親行不行?”東桐這話一出口後,傅心月和夏衣、傅冬同時笑出來,大師眼裡滿是笑意。諾言忍住笑意說:“東姑娘,慎思還這麼小,你就想到她成親的事情?”東桐可不管這些,衝著諾言說:“修行的人,不是說不能成親嗎?”
諾言的臉稍稍有些紅起來說:“東姑娘,修行的人沒有說不許成親,如果慎思長大後,有意中人要成親,我到時同樣會幫她準備成親禮的。”東桐望一眼慎思,咬牙問慎思說:“慎思,這也算大事情,你慢慢想幾天後,你再自個決定,你願意孃親就點頭。”慎思一聽東桐願意了,馬上對東桐說:“孃親,我不用想了,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