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信,是可靠之人。”東桐趕緊對木信行禮說:“木爺好。”木信手一擺,對東桐說:“東姑娘,我不愛這虛禮,你直接叫我木信就好。”
東桐聽這話後,點點頭說:“花公子,木信,你們直接叫我東桐。”花燦和木信同時搖頭,木信說:“東姑娘,不可,我們還是叫你東姑娘好。”東桐對西朝許多約定俗成是不懂的。不過,木信這樣說,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好在東桐多年前就明白,不瞭解的事情就少開口,多年後,總會在機緣適合時,答案會自動跳出來的。
花燦對木信提及東桐來找自個,是為了生計的事情。木信聽後,對東桐讚道:“東姑娘,我們花爺的眼光利。你果然是奇女子一個。”東桐見木信嘴邊笑容可掬,真不敢相信面前這人,就是自個剛進院子時,那個臉沉如鐵鍋般黑的男子。
“東姑娘,你的爹孃呢?你們現在以什麼為生計?”花燦望著東桐輕聲問。東桐輕搖頭說:“我和弟弟沒了爹孃,我兒子的爹家中,不喜我們,我們本來到西京城是投奔親人的,可是他們不在這兒,我們所帶錢也不多,只有在西京城定居下來。我平時做包子賣,掙來的錢剛夠生活。”東桐這話是有水分的,可是現實也差不多如此。
花燦對著東桐皺緊眉頭,一臉不高興的對東桐說:“東姑娘,你還少提一個人。”東桐聽後笑起來,對花燦和木信說:“我兒子慎行,是我們姐弟到西京城後,才知有他的。多虧西京城這方面好,要不我和弟弟兩人,還真不能多養一個,多謝西京城給我們錢養他。”東桐如同平常的母親,提起孩子,眼裡是純然的歡喜。
木信聽這話後,眼裡神情更加感動,對東桐說:“東姑娘,不是我吹,整條倌倌街,人緣最好的就是花爺,你要接活做,找花爺幫你,準沒錯。”花燦卻沉呤一會後,對東桐打量好幾眼後,想想後,臉色沉鬱的開口說:“東姑娘,我見過你和你弟,你們姐弟兩人的言行舉止,都不似一般的小家出來的。雖說你們穿的是布衣,但你們兩人身上的氣質,是隱藏不住的。”
木信不相信的望著東桐,對花燦說:“花爺,大府人家的女子,會如東姑娘這樣黑嗎?”花燦看一眼木信,轉頭嘆口氣的望著東桐說:“東姑娘,如你是要求一夜之歡,我可以馬上就滿足你。但你不是,你是需要那種長期朋友之誼,如你有心當我是朋友,那我一定要問明白。當然,你說不說,就由你選擇。”
世上只有生意人的眼光利,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人,有錢沒錢,這是東桐上世那個老公得意時說的話。東桐沒想過能瞞過花燦的,東桐點頭認是後,說:“花公子,我和弟弟是生在大家中,我們的孃親在家中排行二,她早幾年沒後,我弟弟在家中的日子,越發不能過下去。而我夫家的人,極其不喜我,絲毫容不下我。我們姐弟兩人萬般無奈下,只有跑出來。到西京城前,我們把身上所穿的衣服和首飾,變換成錢,才能在西京城安居下來。花公子,我不是想騙你,只是我們姐弟兩人,好不容易安穩下來,我們只想一家三口,能夠平安的活下去。”
木信不再言語,眼中同情色濃厚。花燦望著東桐說:“他們有沒有再找你們?”東桐想著碰見後,面對面都不相識的人,嘲笑的搖頭說:“花公子,我不知他們有沒有找我們?不過,要是給他們找到,我們姐弟再加上我兒子,怕是沒有活路給我們走的。”
花燦臉上神情不明,東桐心裡想著,自已何必為難別人,想想後,對花燦行禮說:“花公子,多謝你願意聽我說這些。剛剛我和你們說的話,請看在我們相識一場,對外不要言語。我不打擾你們,先告辭。”東桐很失望的站起身,好在來之前,東桐就做過最壞的打算。
花燦頭都不抬,對東桐說:“東姑娘,你坐下。你當我是朋友,才說這番話,我和木信今天出了這房一定會忘記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