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在輪流往募捐箱裡塞錢,不過好像募捐箱不夠用了,剛才泰迪一貝爾就去臨時找箱子了,誰也沒有想到今天慈善表演的效果如此好。募捐結束之後,事情也沒有完,要找專門的會計做統計,然後再一起交給相關部門,比如紅十字會,比如流浪收留中心,比如紐約市政府等等。
看著熱鬧的景象,顧洛北喘了口氣,就接起了電話“你好,這裡是貝爾。”
“嘿,親愛的貝爾,今天的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哇哦!”電話另一端的聲音是一個活潑的男聲,調子有些高,應該是處於〖興〗奮狀態,把自己的聲音拉高所造成的。
〖廣〗場上有些吵,讓顧洛北聽得不是很清晰,腦海一直在回憶這個聲音的所有者是誰,下意識地就往遠離舞臺的方向走了幾步,接棄就聽到對方〖興〗奮的聲音繼續喊道“你真的太給力了!”顧洛北終於認出這個聲音了“萊維特?”對方居然是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
“嘿,是我。怎麼樣,沒有想到吧。”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正在離開華盛頓〖廣〗場,不過情緒依舊十分高漲,一路步履輕快。
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現在就讀的哥倫比亞大學距離華盛頓〖廣〗場十分近,他會出現在這裡,並不稀奇。
“貝爾,你現場如此出sè,簡直讓人瘋狂。那首“今晚今晚,我真的太喜歡了。”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凝固,因為他想起了“瘋狂的世界”這首歌無論是旋律還是歌詞,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骨髓裡。不同於當初看“死亡幻覺”時的感受,這一次在現場聽到顧洛北的演唱,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就連靈hún都在附和。
也許,這個世界真的太瘋狂!
顧洛北沒有站在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的面前,自然無法打量對方的表情,而此時〖廣〗場又比較吵鬧,他也無法聽出對方聲音裡的細微變化,所以他依舊抬高聲音開心地吼到“這首歌是上次和你見面之後創作的,算是紀念那個狂歡的晚上。”
“哈哈,沒有想到我還是這首歌的幕後功臣之一,我想我應該上十一音樂部落格去申明一下我的功勞才行。、,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興高采烈地說到。
布萊克一萊弗利在募捐箱面前將自己的那份捐助塞進去之後,就走到了舞臺側面的帳篷面前,猶豫地往裡面探了一眼,最後還是沒有走進去,轉身就離開了。朋友,很多時候給予默默的支援就足夠了。
當顧洛北掛了和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的電話時,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一時間也做不出判斷,只是那一頭金sè的bō浪捲髮總覺得似曾相識。
不等顧洛北再做進一步的思考,就看到了迎面有兩個人走了過來,看前進的方向就是朝顧洛北走過來的。今天現場觀眾雖然都十分熱情,但並沒有人做太過jī的舉動,甚至有大部分人是因為十一音樂部落格才出現的,也沒有人過來攔截顧洛北,也許是因為今天表演的特殊主題吧,大家都把熱情獻給了現場,還有巨大的募捐箱。現在,有兩個人迎面而來,讓顧洛北不由好奇,來人是誰。
“嘿,夥計,今天的表演很精彩。,…走過來的兩個人,前面那位對著顧洛北豪爽地伸出了雙手,似乎打算和顧洛北擁抱一下。這在正常不過了,顧洛北也沒有拒絕,只當做來人是歌mí了。不過兩個人輕輕擁抱了一下,這個留著長髮帶著強烈藝術家風格的男人,就微笑地自我介紹自來“你好,我是傑拉德一威。”其後他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和他一併前來的另外一個人叫做麥特一派利席爾。
這兩個人受到了九月十一日事件的深刻感觸,特別是傑拉德一威就親眼目睹了飛機撞擊世界貿易中心,所以決定重拾高中時期的夢想,組建樂團,用音樂來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