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咬著自己的舌尖，企圖從“幻覺”中掙脫出來。
然而這番舉動毫無作用。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行啦，老東西，輸了就輸了，非要為自己的失敗找個理由才行嗎？”
“哎，之前我還說你那玩意兒肯定不行了，這下真不行了，都成肉餡了。”
衛淵把雪茗錘往地上一杵，笑眯眯的看著秦長安。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輸嗎？”
“什麼為什麼！還不是你身後有人！不然的話，憑你一個元嬰境怎麼可能贏得了老夫！”
“哦，你要是非這麼說的話，我身後也算是有人了。”
“古凰族的太上長老，認識嗎？”
“古凰族？凰霓裳？不可能！凰霓裳為什麼會幫你！”
“你讓她出來！讓她出來見老夫！”
腰斬之痛，加上被黑氣侵蝕的痛苦，秦長安每一句話裡都是滿滿的癲狂。
“出來？那不太可能。人家連北部幽州都沒到，就把你算計到了。”
衛淵笑的更加燦爛了。
原來那位太上長老叫凰霓裳啊。
他可不是在扯謊。
之前褲管漏下去的、拳鐧相交時撒出去的晶粉就是噬玄晶。
那可不就是古凰族太上長老讓人“送”來的嗎？
這玩意兒和鬼面噬玄蜈有著一樣的特性，極其隱蔽。
尤其是在不停消耗玄氣的戰鬥中，吸入體內後基本無法察覺。
衛淵一開始故意說垃圾話拖時間，就是讓秦長安多被吸一些。
而他的元神被噬玄晶和黑氣雙重侵蝕。
在巨大的消耗下被擊潰，帶給了本體重創。
落敗也就不奇怪了。
“老東西，咱們談一筆交易怎麼樣？”
衛淵一向是個爽利人，要殺的話剛那一錘子就奔腦袋去了。
“交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跟老夫談交易？”
“衛淵，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問題？也許有點吧。我是這麼想的。”
“天界原本有八大家族。現在劍族滅了，鳳族滅了，那就空出來兩大塊蛋糕。”
“之前凰霓裳找到我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明白。”
“她不去為鳳族報仇，資助我是什麼意思。”
“現在想想……如果你們秦族被我打殘甚至滅了，作為鳳族的血親，古凰族不就能分得更多的利益了嗎？”
衛淵一邊說，一邊從秦長安身上摸出幾個納戒。
重傷加上黑氣和噬玄晶，秦長安此時已經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施為。
衛淵檢查了下納戒裡的東西，豁，還真挺有貨的。
取出一顆生生造化丹，加了點料給秦長安塞進嘴裡吊住他的老命。
然後從自己納戒裡取出三十萬兩金星石堆在老頭身邊。
“之前和秦觀說好的價，一萬兩一個，給我準備三十個秦族美女。”
“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