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慧文右側的偏將張合就生氣的厲聲呵斥道:“大膽,你一個小兵居然敢直呼我們主帥的名字,來人吶,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拉下去,痛打五十大板,給他長長記性,哼哼,我們儒教南征軍雖然也會遵守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傳統。但是小小的教訓一下沒有禮貌的使者卻是大陸通用的做法。”
聽了張合的呵斥,夏安不屑的一笑,也不辯解,任憑帳外計程車兵走上前來,把自己按倒在地,他雖然有反抗士兵的能力,但要在顧慧文的眼皮底下使用武力,夏安還沒那麼狂妄。
看了夏安的表現,李寒突然斥退了走上前來計程車兵。笑著對夏安說道:“這位使者好膽識,看來你在夏家的地位不低吧!為什麼作為高階軍官的你會親自前來送信呢?”
夏安鄙夷的掃了一眼李寒的座位說道:“一個小毛孩子居然高居副帥之職,看來儒教南征新軍都是一群婦孺孩童統領的部隊,難怪居然敢憑藉區區十萬部隊就妄想征伐東南。”
對於夏安不禮貌的答話李寒也不生氣。他依然笑呵呵的說道:“那大名鼎鼎的夏家高官面對我這個孩子連名字和身份都不敢說嗎?”
聽了李寒的激將法,夏安果然中計,他臉色漲的通紅,生氣的大聲說道:“誰害怕你一個小小的孩子了。小子,你給聽好了,本少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夏家五子夏安是也。”
聽了夏安的自我介紹,李寒也稍微吃了一驚,畢竟作為軍使不是一件好差事,如果遇到的敵方主帥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少不了要吃一些苦頭。
儘管有些吃驚,李寒還是不動聲色的拱手說道:“原來是夏國公的公子,本帥有失遠迎,還請夏公子恕罪。”說道這裡,又對手下的軍士吩咐道:“來人,還不給夏公子看座。”
等到軍士搬來一把椅子之後,夏安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上去,還是倨傲的看著李寒從懷中掏出夏傳隆的親筆決戰書說道:“這是父帥寫給你們的決戰書,邀請你們半個月以後在土龍平原上決戰,到時候父帥會親自率領三十萬大軍前往,你們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聽到夏安所說的夏家選擇的決戰地點果然如自己預測的那樣,位於土龍平原之上,李寒心底暗自興奮,臉上卻漫無表情的說道:“哦,不知夏國公為何會把決戰時間定在半個月之後,根據我的訊息,你們的軍隊已經集結完畢了,就算是還有一些輜重,憑藉你們上千年打造的艦隊,透過水路應該很輕易的就能運送到土龍平原了吧!”
夏安不屑的看了看高坐主坐的顧慧文,隨意的回答道:“父帥考慮到你們遠道而來,在路上行軍瞭如此之久,肯定已經疲憊之極了,這才給了你們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你告訴你計程車兵,讓他們一定要抓住這最後半個月的時間,把什麼未了的心願給了了,否則,半個月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哈哈,哈哈。”
對於夏安狂妄的回答,帳內的軍官都很生氣,之後李寒依然還是笑眯眯的對夏安說道:“多謝夏國公的好意,也多謝夏公子的忠告,不知夏公子晚上是否要在我們這裡用餐。”
聽了李寒天馬行空的提問,夏安愣了一下,嘴裡無意識的說道:“當然不用了。”李寒笑著說道:“既然夏公子看不上我們的伙食,那夏公子就請回去吧!”
看到李寒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之後,依然這麼輕易的還放自己走,夏安愣愣的說道:“你這就放我走了,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寒笑著回答道:“既然夏公子不留下吃晚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再留你,你該趕不上晚飯的時間了,對了,還請夏公子回去之後轉告夏國公,儒教南征新軍接受夏國公的挑戰,半個月後,我們一定準時出現在土龍平原。”
聽了李寒的話,夏安還是不太相信,於是他把目光投向了顧慧文,看到顧慧文點頭之後,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