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一曲動聽樂曲演奏而出。
“陸叔叔;那人是誰?”金破問道。
陸永長一看是金破;著急問道:“金破;你沒事了?你的臉色好了很多。”
“多謝陸叔叔關心;我基本已恢復。楊館主的對手實力很強。”
“嗯;那人是太陽武館的館主;曹錦猛;同樣是蒼鷹之靈;只是館主的戰技在眼睛上;而它的戰技是它的嘴。他們已經大了半個多時;至今還未分出勝負。”
天上地下打得激烈異常;火星四射;周圍的觀眾鴉雀無聲;十分緊張的看著場中央左閃右避的兩人;這一戰的勝負將要決定蒼鷹武館和太陽武館的命運;究竟是哪一方留在之陽城;而哪一方或走或降。
又過了十幾分鍾;楊復和曹錦猛終於分出了勝負;前者一招險勝;蒼鷹武館四比三勝出;而太陽武館的眾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他們原以為先勝一場的前提下;怎麼都不可能敗下陣來?
盧庫生臉色不怎麼好看;身後方的程子云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道;這下子只能回到總壇領罰去了;唉;怎麼會這樣?明明將對方的實力算計的清清楚楚;派出的人不能勝券在握;至少勝出機會偏多;怎麼就會輸掉呢?
曹錦猛垂頭喪氣地回到西邊大棚; 瞧見盧庫生陰晴不定的臉龐;他也知道;這次因為想得不是不夠周全;而是蒼鷹武館佈置得更加精妙;除去首尾兩戰;其餘五場;對方勝出的三場皆是將稍強一點的教師教頭對陣己方的教師教頭;實在未曾想到;但輸就是輸;沒有什麼藉口。
“少主;我們輸了;甘願受罰。”曹錦猛是條漢子;不找藉口;實事求是。
“猛老;昨日打算的這麼好;居然還是敗了;這隻能是天意;但你們的過錯我會如實上報;就看上頭怎麼定奪吧?讓機靈些的傢伙去蒼鷹武館;我們走;離開之陽城;回總壇。”盧庫生嘆息道。
“是;少主。”曹錦猛應答一聲。
兩家武館的挑戰賽就此結束;以太陽武館的挑戰失敗告終;全部教師以上的武士全部離開之陽城;有些弟子直接退出武館;自尋出路去了;大約有三十位年輕人加入了蒼鷹武館;後者的實力大漲不。
蒼鷹武館的某間房間內;金破和歐陽如煙面對面坐著;後者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氣呼呼地問道:“哥;為什麼?你不止這點實力的;為什麼不全力而為?那個盧庫生歲看上去挺英俊的;但那份高傲讓我看了很不爽;很不爽;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金破淡淡一笑:“如煙;你不要著急;這麼生氣做什麼?我不告訴你我的打算;就是怕你張嘴洩露;那時不讓你話;亦是如此。其實;道理很簡單;並不是我想隱藏實力;而是為了省些麻煩;你想一想;盧庫生是什麼樣的人;被譽為墨蒼州同階之下第一人;長久以來;此人養成了高人一等的脾性;假如我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敗他;他會怎麼樣?至少他對我會恨透了;那麼我們今後的旅途就會熱鬧得多;我可不想身後跟著一群跟屁蟲;你願意?”
歐陽如煙鼓起的嘴終於恢復到常態;恍然道:“你心裡想的永遠比我遠;哥;假如真打起來;你到底能不能贏他?”
金破撓撓頭;擺出一臉為難之色;道:“倒不是不能贏;正面對抗的話;幾乎要用足全力;畢竟他的火毒雙屬性不是吃醋的;你看那招‘紫龍奔騰’的確如楊館主所威力絕倫;但要躲開還是不難的;你相公的速度可是一絕。”
“那是”歐陽如煙得意一笑;隨即好像想起了什麼;撅著嘴道;“起這個;你是不是該教我第三重身法啦?你老是教我;結果呢;一直拖到現在。”
金破似乎忘記了此事;連忙道歉道:“老婆大人;對不住;你相公記性不好;給忘記了。這樣吧;之後的路上;慢慢教給你;由我在一邊教你;估計學會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