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們;你們瞧瞧;這群肥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等著我們去宰呢;這麼乖的肥羊還真是少見;哈哈。”右邊傳來有些沙啞的聲音;打破了翠雲峰清晨的寧靜;金破不敢放鬆一絲警惕;自然就沒有轉過頭去瞧瞧這個所謂的老大究竟是長的什麼模樣。
金破沒有看到;不代表孫不會沒有看到;此人披頭散髮;就如稻草一般乾枯雜亂;整張臉更是醜得要命;歪鼻子歪嘴;兩邊的眉毛居然還少一半;身上穿著的衣服足有六七種顏色;這人的嗜好不是很一般呀;右手拿著的鐵棍黝黑黝黑的;每一次砸到泥土裡突起的石頭;都能冒出火花;這到底有多重?
看似走得慢;可是七八米的距離又能用去多少時間;兩邊的強盜都在離車隊五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這個距離剛好不能夠準確的感應出對方的實力水準。左邊的那名高大個子又賊笑著道:“大哥;他們這三車東西;居然要二十四人運送;看來一定值錢得很;今天兄弟們又能大大的賺上一筆了。哈哈;兄弟們;誰砍死一隻豬;誰就可以得到一個箱子;大哥怎麼樣?”
右邊的醜八怪嘿嘿地怪笑著:“老二;這裡才幾個箱子;好像沒有二十四個嘛;他們要是全死了我們又怎麼分配啊?我看呀;現在了再吧;如果誰能砍掉兩隻肥羊;就給一箱子;如何?”
“大哥;二哥;獎不獎的;兄弟們可不在乎;他們在乎的只是殺人的快感;當我的赤刀砍在豬也好肥羊也好的身上;那切開皮肉的味道真是美妙不可言呀。哈哈哈;兄弟們;你們是不是?”聲音很尖銳;刺耳;金破看向那人;那人正用舌頭舔著嘴唇;就像吸血鬼見到鮮血一樣。此人很瘦;頂多只有一百斤重;不算高;跟金破差不多;一米七五六左右;卻是大臉眼;怪異的很;此刻那雙眼散發著興奮與瘋狂;手裡握著的竟是一把魚叉;叉子上閃動著黑紅色的反光;應該是人血;竟是從未清洗過似的。
“是;是;是。”三十幾人的三下狂喊;令翠雲山脈增添了一份生氣;在萬流他們聽來不但震得耳朵嗡嗡響;還如同噩夢一般;同時想到;今天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便可透過的;這群人嗜殺。
正當三聲狂喊弱下;一個響徹森林的聲音毫無預兆地響起:“哈哈哈;大哥;二哥;三哥;還有你們這群兔崽子;有架打也不叫醒我;要不是我今個兒醒得早;又見不到你們;我還錯過了這場架。等打完架;除了三位哥哥;其餘人都要受罰;捱上我一斧。”
聲音剛開始是在身後極遠處;當話完;金破能判斷出;與自己的距離已不足十米;再看向面前的十七八人;除了那高大個子和皮包骨頭之外;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變樣;是恐懼;無力的恐懼。金破突然對新來的那人有了興趣;自是想知道對方為人的興趣;而不是打架的興趣;明顯地;來人是這夥強盜裡排行第四第五的當家級人物;實力必定比自己高出不是一層;不可敵。
金破不敢去招惹新來的那人;而那人的嗓門再次響起:“咦;哈哈;今天這夥不錯;還有一個使斧的;喂;轉過身來讓爺瞧瞧;今天四爺爺的對手就是你了;讓我們兩個使斧的親熱親熱。”
金破暗道不妙;從這人話的內容來看;多半是好戰之人;而且還是強盜們的四當家;實力至少是三階丹士;自己僅僅是一階丹士;就算有五品武技的威力增幅;能與二階丹士拼個平手;甚至險勝對方;已是自己的極限;跟三階丹士對上;哪裡還有勝算;估計拼個十數招就會被咔嚓;要是對方一直盯著自己;該如何是好。
時遲那時快;金破想了個明明白白;卻不知該怎麼做。那人見金破絲毫沒有反應;其實也就一兩個呼吸的時間;不耐煩地道:“子;四爺爺是火爆脾氣;你現在馬上轉過來;我還能留你全屍;要是不轉過來;哼;待會兒把你砍成七八段。”
聞言;金破無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