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個選擇是自私與錯誤的選擇,因為我是個女人。我叫得伊阿涅拉。那日,他說要帶我去特拉基斯,至於去那裡做什麼?我有權保持沉默,因為那涉及到我們的私事。但是,去特拉基斯的途中,我們必須經過奧宇埃諾斯河,並在奧宇埃諾斯河河岸上遇見了留守於此的冥河擺渡人馬人涅索斯\/他似乎已經等候在這多時,亦或無論來到奧宇埃諾思河河畔的人出現在哪,他都會如影隨行般地出現。他是奧宇埃諾思河河畔一帶唯一的冥河擺渡人,在附近一帶小有名氣,信譽尚佳,可我的丈夫卻認為就算沒有這位冥河擺渡人的幫助,他也能憑自己的力量強行衝破奧宇埃諾斯河的阻攔,去到對岸。事實證明他並沒有吹牛,他的確有不借助涅索斯的幫助獨自涉水過奧宇埃諾斯河的資格,奧宇埃諾斯河洶湧湍急的河水衝不動他堅定前行的身影,河水極寒亦冰凍不住他的手腳四肢,於是一切再無懸念,分分鐘後他已站在對岸平整的土坡上隔著百餘米的奧宇埃諾斯河的河面向我這邊招手。可他(我的丈夫)能以一己之力渡過奧宇埃諾斯河,可我不行,我只是個凡人,凡人怎會有如我丈夫那般的神力?而我力大無窮的丈夫,他只能保證他自己自由地往返於奧宇埃諾斯河兩岸,他的無雙神力註定只能作用於他,而不能轉移或者形成有形或無形的防禦氣罩作用於除他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身上。於是照例還是由馬人涅索斯負責將我背過水流湍急的奧宇埃諾斯河,不過後世很少有人知道的是,早在我的丈夫決定隻身橫渡奧宇埃諾思河之前便與馬人涅索斯定下過賭約,只要我的丈夫如他所說的那樣僅憑一己之力安然無恙地在奧宇埃諾思河對岸登入,馬人涅索斯就答應分文不取將我安安全全地送抵奧宇埃諾斯河對岸與我的丈夫團聚。如果我的丈夫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成功在奧宇埃諾斯河對岸登入,那麼我將作為賭注,成為馬人涅索斯的一夜情婦。對此,我很不願意,也很生氣,但我只是個女人,我無法阻止兩個男人之間的賭局。
馬人:我是馬人涅索斯。談起我與那個人之間定下的賭局,沒那麼簡單,如果我輸了,我不僅要分文不取馱他的女人趟過奧宇埃諾斯河與他團聚,他還要求一個誠實、能幹的肯陶羅斯人學馬叫,這是對我的侮辱,因為他覺得我是個奸商或是攔路搶劫的強盜,所以他要在向我證明他征服了奧宇埃諾斯河後好好教訓一下我\/讓我長長記性。我被他貶得一文不值\/於是我輸了,作為輸的一方,我必須履行賭約,正如如果是他輸了他也必須付出賭約中他所必須付出的條件一樣。但我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欺壓到頭上,不甘心眼看到手的女人就這樣物歸原主。我很孤獨,我不要她怎樣,只要她能陪我四處走走,說幾句話,開幾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到底我不是個壞人,恰恰相反我擁有一個肯陶羅斯人所應擁有的正義之心,所以我不會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做出什麼強人所難的出格的事情。但當她騎坐在我的背上,她的體重在我看來最多不會比一頭羊重,如此負重對我來說簡直不值一提,所以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把她安全送抵對岸\/於是我一路順風,可我的心情卻是一團糟,我鬱悶地想難道就連這風都在替他說話嗎?促使我不由自主以最快的速度將他的女人送去與他團聚?眼看著我已越過奧宇埃諾思河河心,距離對岸越來越近,從後方吹來的勁風吹亂了正被我馱著的她的長髮,吹來了顯是她身上才有的女人天生的香氣,慌不擇路地直往我鼻孔裡鑽,促使我想起應時已站在奧宇埃諾斯河那頭土坡上的那個男人前不久或者正在向我投來的無比蔑視的目光,一想到我背上的她即將被我送到他的身邊撲入他的懷裡與他**,而我則要履行我的賭約跟個小丑似的在他面前學馬叫,我想我快瘋了。我為什麼一定要履行那該死的賭約?我就違一次約又會怎樣?我打不過他還跑不過他?順便搶了他的女人,讓他鬱悶得要死!想到就做。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