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道。
歐妮搖頭回答:“那樣恐怕會殺死更多的同伴,沒人能靠近他。”
大祭司的問題在她看來很無厘頭,正常戰場上都不允許使用沉重的雙手武器,那樣只會殺死同伴。
戰鬥仍在激烈地進行。
拉爾夫渾身是傷,卻彷彿無事一般,在三名女武士和兩名騎手的圍攻下,他以傷換傷,拼盡全力將他們一一砍翻。
真實的戰鬥往往乾淨利落,並非電影中你來我往、大戰三百回合的戲劇性場面。
雖然觀賞性體驗並不在於你來我往的驚心動魄過程,但視覺衝擊力卻絕對是最強烈的。
然而,這也導致拉爾夫的身體已經佈滿了七八道深深翻開皮肉的傷口,傷勢嚴重。
拉爾夫砍翻場中的敵人後,並未停下腳步,而是衝向人群,試圖攻擊眼前所有能看見的人。
他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被憤怒所吞噬。
圍觀群眾發現異常,騷亂起來,連忙推搡著後退,被拉爾夫砍翻三四個人。
“盾牆陣!層層擠壓,控制他!”羅伯特見狀大驚,立刻下令手下圍攻拉爾夫。
武士們層層擠壓而來,用盾牌擠壓拉爾夫的腳步。
在盾牆陣的層層擠壓下,拉爾夫不斷髮狂,卻被擠壓得連抬起手臂的空間都沒有。
他被壓迫得幾乎無法呼吸。
“將他按住,把他抬到鐵匠鋪去!”歐妮當即下令撤開盾陣,同時站起身朝鐵匠鋪而去。
她希望能夠在拉爾夫的興奮作用還沒消退前,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武士們七手八腳地將拉爾夫抓住,舉過頭頂,朝鐵匠鋪狂奔而去。
來到鐵匠鋪,歐妮穿過圍觀的人群,看著拉爾夫仍在起伏的胸膛,笑了起來:“恭喜你贏了!”
希娜等人連忙上前幫忙,給歐妮打下手,遞燒紅的劍胚、斧胚。
隨著一陣烤肉般的濃煙和滋滋冒油的聲響響起,被扒光按住的拉爾夫渾身抽搐。
殘忍的過程,可在這個時代,不論基督牧師還是多神祭司們治療士兵傷口的方式往往就是如此直接。
烙鐵止血,是透過高溫使血管斷端收縮封閉,從而達到止血的目的。
這種方法雖然粗暴,但在沒有現代醫療條件的時代,卻是最為有效的方法。
拉爾夫在藥劑作用下,依然能感受到一些輕微的傷痛,但微乎其微,這讓他並沒有什麼慘叫之類的行為。
歐妮看著拉爾夫被燙得黏在一起的傷口,將燒紅的劍坯丟進淬火用的油桶內,鬆了一口氣。
與她目光交匯的受傷騎手和女武士打了個激靈,這麼簡單粗暴的救治方式,完全是在把人當牲口對待。
但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最有效也最快的止血方法。
在戰鬥急救方面,有時不得不採取這種極端的手段。如果在戰場邊緣有這樣的醫療手段,顯然會少死很多人。
她轉而看向其他被拉爾夫擊敗後僥倖沒死,一同被抬過來的三男兩女,以及被髮狂的拉爾夫傷到的圍觀群眾。
她一視同仁,下令希娜等人驅逐圍觀群眾,只留下制服拉爾夫的那些人,希娜等人將他們全部扒光檢查傷口。
她故技重施,吩咐手下按住其中一人,準備進行烙鐵止血。
“準備好,我數三個數字,準備燙了!”歐妮說道。
“好……啊啊啊……”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烙鐵已經落下,他疼得差點岔氣。
男子痛苦地將五官幾乎都擠成一堆,雙眼翻白,顫抖著嘴唇,口中含糊不清,似乎在抱怨歐妮的突然襲擊,但她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用烙鐵將傷口燙融化止血,還故意出其不意。她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