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歐妮的領導能力和決斷力在這場危機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現。
隨著秋季的來臨,歐妮的熔爐成為了斯凱爾維克鎮的新希望。
在被燒燬的麥田中,那些未被火焰觸及的大麥被收割下來,而熔爐的建造則標誌著鎮子向自給自足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更多的熔爐被修建起來,宛如一座鋼鐵作坊,這裡不僅能夠鍛造武器,還能生產農具和其他必需品。
而在這個繁忙的時期,哈羅德終於從昏迷中醒來。
但他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和笑容,變得呆滯,只會機械地呼喚歐妮的名字,如同一個離不開母親的孩童,無論歐妮走到哪裡,他都會默默地跟隨著。
歐妮對哈羅德的這種依賴感到既無奈又好笑,於是她給他起了個外號——“負鼠哈羅德”。
這個外號源自南美的一種有袋類動物,負鼠媽媽會揹著幼崽四處移動,而哈羅德現在就像那些負鼠寶寶一樣,整天黏在她的身邊。
這個有趣的外號很快在鎮民之間傳開,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哈羅德似乎並不介意這個外號,他依舊默默地跟隨著歐妮,成為了她身邊的一道特殊的風景。
雖然哈羅德的狀態讓歐妮感到擔憂,但他的存在也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安慰。
歐妮站在哈羅德面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聽話,伸手!”
她為哈羅德套上了那件特別的熊頭披風,這件披風彷彿是一頭熊緊緊擁抱住他。
哈羅德身穿華麗的皮草,腳踩著溫暖的襪子和靴子,看起來像是一個準備參加盛大儀式的貴族。
歐妮的心中充滿了矛盾。
哈羅德的智力下降,讓她在某種程度上感到輕鬆,因為她不再需要面對過去的尷尬和複雜的情感糾葛。
但現在,哈羅德對她的依賴,又讓她感到一種新的責任和壓力。她不知道這是否是好事,但她的內心深處,對哈羅德的狀態感到深深的內疚。
她曾經懷疑過哈羅德是否真的智力受損,但經過多次試探,結果似乎表明,哈羅德確實變了。這讓歐妮在內心深處譴責自己的試探行為,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對待一個曾經的朋友。
哈羅德幾次試圖跟隨歐妮進入她的房間,但都被她拒絕了。然而,當她發現哈羅德在門口蹲了一晚上後,她的心軟了。
她在心裡想,一個傻子能做什麼呢?於是,她在自己的臥室內為哈羅德打了個地鋪。
晚上,哈羅德並沒有試圖爬上歐妮的床,只是緊緊拉著她的手不放。在這種奇妙的平衡中,兩人度過了許多夜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哈羅德似乎變得更粘人了。
隨著冬季的來臨,斯凱爾維克鎮的氣氛變得沉寂。六名小雅爾們按照歐妮的指示,送來了大量的廢鐵,這些廢鐵將在鐵匠鋪中被重新鍛造,成為未來戰鬥中的利器。
然而,隨著天氣的轉冷,鎮民們的活動逐漸減少,除了鐵匠鋪、燒炭窯和磚窯還在頑強地工作外,大多數人選擇留在溫暖的家中,製作箭矢,以備不時之需。
即使是歐妮的坐騎,那頭被她戲稱為夾子音蠢驢子的忠誠夥伴,也不願意在這寒冷的天氣中出門。
歐妮坐在篝火旁,時不時地打著瞌睡,她的身邊是不斷催促她修建新神廟的大祭司。
然而,每次大祭司提起這個話題,歐妮總是以人手不足和天氣太冷為由搪塞過去。她承諾明年一定會為他修建一座大大的神廟,但顯然,大祭司對此並不滿意。
一氣之下,大祭司乾脆搬進了雅爾住宅取暖,他的日子裡多了一項新的樂趣——與歐妮拌嘴。
他像個槓精一樣,不斷地挑戰歐妮的耐心,而歐妮無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