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躲進去,卻被司機一把拎了回來,他的手上沾著鮮血,惡狠狠地瞪著我,直問我看見了什麼。
我死命的搖頭,“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我像是小貓被他拎著衣領,這荒郊野嶺要是弄死我毀屍滅跡簡直就是分分鐘。
“你要是敢把你今天看到的說出去,你看老子怎麼恁死你!”他說著故意用了用力,衣領勒著脖子難受的我直咳嗽,眼淚狂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猛的被他甩開,跌在地上。
好冷,他的手像冰塊一般徹骨!
心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寒風掃過發出簌簌的響聲,不遠處傳來黑烏鴉的聲音,低頭看到了滿地鮮血,眨眼消失了,我嚇得一一下子站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走不走,不走老子可走了!”司機罵了一句,拉開車門就準備離開。
司機沒掐死我就算是萬幸,我還是先保命要緊,拉開車門準備鑽上去,只見座位上溼漉漉的,刺鼻的血腥味竄入腹中,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座位下那不是司機燒掉的紅衣服。
我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摔在了地上,指著車裡哆嗦著半天沒說出話來,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撒腿就跑。
“啊!救命啊!”四周的光線越來越暗,霧氣越來越濃,肺就像是被灰塵堵住了一般,呼吸越來越重。
迷霧中四個人步履匆匆,抬著一頂大紅轎子朝著我飄了過來?
還沒待我反應過來,一股大力將我拽進盡了轎子裡,冷冷的聲音灌入耳中,睜不開眼動彈不了,只覺得晃盪得厲害。
魔怔一般的發不出聲音,轎子停了下來,一雙冰涼的雙手繞過我的腰身,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冰塊一般的觸感滲入四肢百骸。
我好像被放在了柔軟的地方,那雙冰涼的雙手在我的臉頰上來回的摩挲,慢慢的伸到我的衣領處,將衣衫盡數褪下,溫柔如春風的拂過。
薄唇輕覆帶著絲絲寒意,在我的唇上淺嘗輒止,輕吻細琢,如水般溫柔裡還帶著幾分曼陀羅的香氣,顫抖如篩糠,恐怖迅速蔓延四肢百骸。
“你終於肯來了!”他的手再次撫上我的臉頰,慢慢的摩挲著,我竟然感覺到他眼底深深地眷念,清冽的聲音帶著絲絲情動的暗啞。
我抖了一下,聽見了男子的輕笑,心底的恐慌如潮來襲,“既然這麼害怕,那我這次放過你,做好準備,下一次我會要了你。”莫名的我卻沒有那麼恐懼,反而好奇他是何方神聖。
不過這樣的非禮,絕壁沒有下一次!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我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緩緩地放開了我,身上的束縛一下子消失,男子的聲音越來越淡,我猛地睜開雙眼。
我站在家門口,手裡握著鑰匙冰冰的嚇我猛的一下扔在了地上,看著那串熟悉不過的鑰匙,驚恐萬分,想起什麼趕緊摸了摸臉頰,臉上什麼都沒有。
難不成是夢?
“冉冉,這是怎麼啦?”我回頭瞧見隔壁阿婆站在我身後,手裡端著相簿,飽經風霜的臉深深地凹陷,卻看著格外的慈祥。
“沒事。”我撿起鑰匙握在手心裡,衝著阿婆笑了笑,“阿婆,這麼晚你怎麼還沒睡?”
阿婆面前一堆火,她手裡還捏著泛黃的照片,嘴角咧開一抹笑,“照片舊了就燒了,你這丫頭快要嫁人了吧!”我尋思著阿婆為什麼大半夜不睡覺在門外燒著照片,前言不搭後語的。
臉頰一紅,阿婆又拿我尋開心了,嬌嗔道,“阿婆,你又笑話我。”
“丫頭,快點回家睡覺吧!”我點了點頭,進了屋子看著奶奶在家裡踱步。
我拽著奶奶的手說道,“奶奶,你沒事吧?剛講到一半就掛了,嚇死我了!”
奶奶瞪了我一眼道,“你這丫頭,半夜三更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