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來找我!”我吐了口氣,始終還是沒能告訴他,他求她放過。
愛到情深成詭,情到濃處不知所起,而一往至深!
我和她面對面坐在楊柳樹下,原來她是有名字的,她叫秦韻,是秦飛的胞姐,一場車禍的大火將她的臉燒燬了。
我問她為何不離開?她含著淚水搖著頭,目光卻瞥向了我身後,呆滯心痛眷念複雜的情愫難以形容。
我背對著來人,剛準備站起來離開,一股莫名的力量衝撞進了我的身體,我擺了擺混沌的腦袋,天旋地轉的很。
我這是怎麼了?我撐著身子,喘著粗氣。
“韻兒,是你嗎?”背後的聲音讓我一震,莫名的心痛如漫天的洪水湧了過來。我揪著心口,揪不住心痛!
“既然你叫我來了,為什麼不肯見我?”我狐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手中抱著兩個和木匣子,同我給他的一模一樣。
他難道看不到我?我低頭,手臂都有些透明,我嚇得猛然站了起來。
“別怕,是我!”耳朵裡想起了秦韻的聲音,她竟然附著在我的身上了,她難道不知道這樣多危險?
我站定,伸手在秦飛的面前揮了揮,他的眼中盛滿了悲憤,根本看不見我!
他走到楊柳樹下,輕輕的放下木匣子,撫摸著楊柳樹的枝幹,眷念的摩挲著那上面已經逐漸長合的字跡,“韻兒,忘掉的事情為什麼還要逼我想起?”
心狠狠的被拽著,只要他一開口就會分崩離析,痛楚傳遍四肢百骸,呼吸都帶著深深的痛意!
不是這樣的,我的腦海中逐漸被秦韻的過往覆蓋,記憶力的主角只有秦飛一個人!
他的聲音哽咽,雙眼變得猩紅,垂眸一滴清淚從他的臉上滑落,他背靠著大樹慢慢的蹲了下來,哭著哭著笑了出來。
我好像過去擁住他,秦韻的力量牽引著我,蹲在他的面前,伸手去攬他。
我的手竟然從他的身體裡穿了過去,我詫異的看著雙手,不自覺的揮舞了兩下,秦韻在我的身體裡發出了哀嚎。
人鬼殊途,命運殘忍到連一個擁抱都施捨不了,我安撫著躁動不安的秦韻,這樣的感覺讓我很惶恐。
“韻兒,我知道你在,走吧!一開始我們就是個錯誤,我承認我卑鄙的愛上了你,無可自拔的愛你,可你是我的親姐姐,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他聲音嘶啞,開啟木匣子,兩個匣子裡各放著一塊玉佩。
“我做了世間最無恥的事,愛上你。你說我們註定就是戀人,蒼天會原諒我們。我們不是沒試過,民運不會慷慨我們。車禍將你送離我的身邊,那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韻兒,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話到最後竟成了無聲的哽咽。
我摸了摸臉頰,我知道這是秦韻在流淚,她與我同身,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這時,一陣低沉的哨音在我的耳畔想起,風希夜喊著骨哨緩緩地向我走來。我身體裡的秦韻很慌張,我安撫著她,沒想到竟然被風希夜送進了秦韻的記憶力。
我驚詫不已,秦韻竟然記得前世的事情,我踩著他的記憶一點一點的追溯,每一點心如刀絞。
前世,秦韻是個官家小姐,只是她獨愛絲巾捂臉,傳言她沉魚落雁不想給凡人褻瀆了她的容顏,但凡是見過她真面目的沒人不嘆天資容顏。
秦韻一次出遊在寺廟求香,偶然遇見名落孫山的秦飛,只一眼久居深閨的秦韻動了春心,念上了寺院裡那個窮書生。
她想盡辦法找到秦飛,苦苦哀求自己的父親將收為門客,悉心栽培,想盡辦法撮合秦飛和自己的女兒。
秦飛得之知道秦韻的心意,如沐春風,榆木的他終於開了竅,悄悄地捎給秦韻一些溫婉綿長的詩詞聊表愛意。
一日閒暇,秦飛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