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朔月吃完兩個糖餅,舔舔唇角,露出一個拘謹的淺笑。
白修文又從油紙裡拿出雞蛋,雞蛋可是好東西,不過他早就吃膩味了,拿出一個用來哄人也沒什麼。
他拿著雞蛋,小哥兒只能小口小口從他手心裡咬。
李朔月嘴唇乾澀粗糙,不如花樓的姑娘哥兒柔軟,臉小腮幫子也小。
肚子裡有了東西,漸漸地疼得沒那麼厲害了。李朔月目光灼灼望向白修文,等了好一會,見他再沒有拿出其他東西,才失落地垂下頭。
剛才餓極了,向白五討要吃食便有幾分不管不顧,這會靜下來,才察覺到自己方才有多不知羞。
熱意順著脖子往臉上冒,瞬間便爬滿了面龐,李朔月臉漲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下回再給你帶。”
想到方才李朔月小口吃雞蛋的場面,白修臉上笑容加深,“月哥兒,現在行了吧?”
臉上的熱意瞬間消退,李朔月身體一僵,瞬間清醒,他的清白身子要留給陳展,不能給這個負心漢。
“不、不成。”李朔月後退兩步,恨不得立馬逃走。
白修文一把將人圈住,壓到樹幹上,不容他逃脫,“你乖些,我動作輕。”
他與這小哥兒如此這般都有半年了,還未到最後一步,美色當前,一點都忍不住。李朔月骨相極美,可少有人知道。
“可是,我……”李朔月死命揪住褲子,不敢鬆懈。
他只是想從白五這裡討些吃食,沒打算把自己給出去,若是如了他的願,那和前世又有什麼分別?
“怎麼,翻臉不認人?”白修文語氣加重,狠狠捏住小哥兒的手,吃了他的東西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樣好的事?
李朔月被唬住,嚇得一動不敢動,只怕白五硬來。
“不、不能做那事……”李朔月臉色發白,在白五懷裡直哆嗦。
“為什麼?”白修文低聲哄他,“我們遲早要做夫妻,行事是遲早的事。”
“我日日想你,月哥兒,你就當體諒體諒我。”
李朔月慌了神,只一個勁搖頭,手抵住白修文的胸膛,不肯讓他再進一步。
漢子的勁自然比哥兒的大,白修文捂住小哥兒的嘴,手硬是從後腰摸了進去,李朔月立馬如受了驚的雞仔一樣撲騰起來,十分抗拒漢子的親近。
白修文眯起眼,耐心漸漸耗盡,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脫個褲子如此扭捏,一點不見從前的乖順。
手心一陣溼潤,隨後傳來一陣刺痛,李朔月竟然敢咬他,白修文惱羞成怒,這小哥兒如此不識好歹,那他還扮什麼正人君子?
“啪!”
風靜了下來,李朔月捱了打,瞬間不敢鬧騰。
常年捱打,身體已經養出了習慣,捱了打只敢受著,不敢跑不敢哭。
長褲掉落,白修文胡亂摸,李朔月嚇得直掉眼淚,悔的腸子都清了,早知道便不該為了兩口吃食招惹白五。
瘦弱的腿露在外面,風一吹便忍不住發抖。
白修文滿意李朔月溫順的模樣:“月哥兒,你這般,將來可怎麼辦?”
李朔月不敢應,害怕男人得寸進尺。
白修文蹙眉,神色不太好看,李朔月渾身緊繃,一動不敢動。
白修文覺得夠了,才挑起李朔月的臉,道:“今日便先放過你。”
李朔月急忙提起褲子,咬住嘴唇流眼淚。
身上還有花柳巷姑娘給的護手油,平日擦一擦,日後對兩人都好。
“我給你買了膏脂。你晚上自己用些,十七那日我可要過來檢視。”
“這一小盒可不便宜,足足50文。”
“行了,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