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院子無人居住,也得時時打掃,萬不可懈怠。”
四個哥兒紛紛點頭:“是。”
“行了,都忙活去吧。”雨哥兒一聲吩咐,四個哥兒便挽袖開始忙活,兩刻鐘後,屋子便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雨哥兒滿意地點點頭,叫四個哥兒先出去,等人出了院子,他便將密室開啟,又往一側的竹榻上放了兩瓶千金散,做完這一切,他才退出了門。
今日一早李朔月便囑咐他這樣做,雨哥兒心中吃驚,卻還是照做。
不知是誰受了傷,竟然要千金散?
這藥可是宋秋實留給李朔月平日治傷的。
雨哥兒百思不得其解,他們三個整日輪流跟在李朔月身邊,他到底是怎麼結識其他人的?難道是昨晚,晚上支開他們那會嗎?
疑惑縈繞心頭,直至回了四樓,雨哥兒依舊沒有想明白。
李朔月懶洋洋歪斜在小榻上,見雨哥兒回來,只淡淡吩咐了一聲,“將食盒拿去灶房,換碟鹹口的。”
“是。”剛回屋的雨哥兒並未抱怨,左手拎起食盒,便又轉身往屋外走。
觀棋拿了薄衫從內室走進來,道:“公子若不喜歡今日的糕點,往後奴婢便同墨韻通個氣,叫那管事的老嬤子裝些其他的時令糕點。”
“嗯。”李朔月眯起眼應了聲。
觀棋瞧他這副懶散的樣子欲言又止,最後只提醒道:“公子,待會咱們得去劉府,這會可要梳洗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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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哥兒穩穩拎著食盒,腳步輕盈,到了廚房,他將食盒擺到那管事的錢老嬤子面前,笑道:“公子今日想吃些鹹口的,麻煩阿嬤令換一碟。”
墨韻時常拿好東西同錢老嬤子換東西,久而久之,李朔月身邊的人便都認得了這老嬤子。
錢老嬤急忙接過食盒,臉上揚起笑問:“公子一口未動?”
“許是吃了半口。”雨哥兒笑著將袖中銀袋遞給錢老嬤,溫聲囑託:“勞煩阿嬤多上些心,公子體恤阿嬤辛苦,這是請阿嬤的吃茶錢。”
“這如何敢當?”
“阿嬤辛苦操勞,平日又多關照墨韻那饞嘴的傢伙,這自是應當的。”
錢老嬤子掂了掂這食盒的分量,只覺得比先前重上許多,他心底有了數,只笑眯眯道:“哥兒放心,老嬤子我這便去換鹹口的糕點來。”
“有勞阿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