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忽而想到多年前寒玉在夢裡哭喊著的名字,他眉心微動,問道:“敢問大人,可知那漢子的全名?”
“陳展。”
“陳展?”雨生跟著念出了這兩個字,原來當初寒玉夜夜呢喃記掛的便是這個人,只怕“展郎”喊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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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展今夜只是來尋個答案,並非送死,身在敵營,若戀戰便極難突圍。他將人引至暗巷後,便停下腳步,拎起奪過來的長刀與之廝殺。
他在朔北吹了多年的冽風,日日操練,身形又高大,即便一人對上這些暗衛,也絲毫不落於下風。
半個時辰後,他的腳下便多了四五具屍體,餘下幾人也都帶了傷,陳展冷聲道:“你們殺不了我。”
風捂著右臂,眼睛血紅。
“想要我的腦袋,讓他親自來。”
風權衡片刻,轉身帶著人撤離。
陳展這時候才敢大喘氣,他身上捱了好幾刀,衣裳沾滿了血。
此地不宜久留,陳展迅速往王府去。進了院子,率先聞到味兒的追雲撲了上來,前爪抱著陳展的腿嚶嚶嚶撒嬌。
心中煩躁,許多事都不曾理清,陳展的腦子沒有興致陪灰狼玩鬧,薛崇舉著油燈推開門,上下打量了一番,瞪大眼睛驚呼:“你打哪去了?怎麼滿身是傷?”
“去尋昨夜的真兇。”
“是誰?”
“欲殺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