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棋見李朔月臉頰脖頸均浮現出桃紅,心裡咯噔一下,這是醉了,還是藥性上來了?
熱意不知不覺間湧了上來,李朔月眼神漸漸混沌。
“啪嗒!”酒壺摔進席間,酒液濺溼衣袖,李朔月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恍然間還以為自己醉酒了。
觀棋急忙將手貼上李朔月的臉頰,低聲道:“果然是藥性發作。”
“墨韻,快去拿藥丸子。”
“雨哥兒,你去廚房要些清熱下火的茶飲和水,給公子擦一擦。”
“好。”
“嗯。”
吩咐完後,觀棋便攔腰將李朔月抱進床榻。
李朔月仰面躺著,拿手臂捂著眼,嗤笑道:“何必這樣麻煩?”
“門外不是有守夜的漢子,隨意喊進來一個。”
“公子——”觀棋欲言又止,墨韻接過話茬,“凌波姐姐說,若是能壓抑下去,說不準日後便好了。”
“哼。”李朔月支起身體解外裳,幽幽道:“壓制一回,第二回便要加倍反噬,騙人的鬼話你也信?”
墨韻還想再說兩句,觀棋忽然壓住他的手,朝他微晃了晃頭,道:“去喊一個吧。”
“上回的情形你也見著了,這哪裡是一兩日便能消解下去的?”
兩人談話間,雨哥兒已帶了個身材魁梧的漢子進屋,李朔月趴在床頭看了一眼,輕聲道:“抬起頭,叫我看看你是個什麼模樣。”
守門的漢子一怔,急忙抬起眼,他一見著薄紗簾帳裡的窈窕美人,便面頰通紅,壓低嗓子道:“見過公子。”
“觀棋,帶他去洗洗。”
那漢子一怔,急忙說:“公子,我、我來之前便已洗過。”
看守四樓的漢子每日都會換,往常便會有漢子時不時受到房內公子的寵幸,他也存了這樣的心思,來之前便好好沐浴清洗,只等著得了機會伺候人。
“怎麼,來之前便洗過,你是算準了幾日能得我寵幸?”
漢子急忙搖頭,剋制著語氣裡的興奮,溫聲道:“回公子的話,小的、小的不知。”
“你過來,我瞧瞧。”
李朔月逗狗似的招手,他面上帶笑,在男人的臉側輕嗅,那漢子彷彿被勾了魂似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喉嚨微微滑動。
“瞧著是乾淨。”
“過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