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在某些方面,有其共同之處,就是都包含著不菲的力量。你的丹力對無名之毒有剋制作用,而且能夠吞噬之,自然,也就能將毒素之力轉為己有。當然了,也就是你的丹力有這種作用,換成是我或者你二師兄出馬,會費些手腳。”
“那師兄你對於我所練習的吐納之法,有什麼看法。這段時間裡,我雖然感覺有不少的進步,可真正的對於吐納之法的認識,卻不是太多。這方面,老頭子沒給我講過。”雲帆接著是這個疑問。確實,他的練習吐納之法,得到的進步,自從吞下金丹,跨過了入門這個門檻,雖然已經有了老道士和老頭子這樣的參照物,知道自己努力的大目標以及方向,可一件事要一步一步來,踏踏實實去做,他總覺得過程中的道路,有許多目前為止尚未弄懂的地方,這好比在黑暗中摸索,前方,很遠的前方有燈光,是指引的總方向,而近處是沒有這種燈火的,他想多瞭解點,以便於在行走的途中,在追求向上之道的過程中,能順利一些,早rì抵達老頭子這樣的境界。
這有些急躁了嗎?雲帆不自知,他以為,多排列一些燈火在自己前行的道路上,可免去不少的彎路,這是可以肯定的有效的方法。
出乎意料,田鵬飛搖搖頭道:“這個嘛,我也不大清楚。師弟,鍾伯真的沒向你提到過這方面的知識?”他好奇,以及存有疑問。
“師兄你應該知道,老頭子是怎樣的人。他只是叫我去摸索,說什麼水到渠成,按部就班下去就可以了。可我真不是天才,不知道的東西太多,想在老頭子處解惑都不大如願。誒。”雲帆假裝嘆一口氣,其實他很明白,老頭子這樣的人,作為他的徒弟,以老頭子的惰xìng,能讓雲帆達到這樣的程度,已經是不錯的了。
說起來,老頭子畢竟不是手把手教導徒弟的老師。他zì ;yóu慣了,不專注於給雲帆灌輸他自己的觀念,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不給雲帆以壓力。這對於雲帆的修煉,是有好處的。
田鵬飛苦笑一下,才回答道:“師弟,鍾伯就是這樣的啦。我們做晚輩的,不能對他們有何種的要求,這是本分。你說是,胡師弟?”胡銓同樣沒有睡著,在田鵬飛以及雲帆這樣的談話聲裡,他只是在一邊,默默聽著,沒去插話。
“哦?師兄說我?”胡銓搔搔腦門,“尊師重道是必然的嘛。不過,師弟,你的練習法門,我和大師兄一樣,都不是很清楚。這個只能回去的時候,問一問鍾伯啦。”
“大師兄,那你如何知道我是合適的人選?”他指的是幫馮丁山解毒之事。
“聽鍾伯和師傅閒談時,提到過的。”田鵬飛回答道。
“好,”雲帆有些失望,知道老道士和老頭子兩人的修煉之道有差異,是因為練習的法門不同,他卻以為兩者之間總是會有類近之處的。他沒有想到兩位師兄都不甚瞭解鍾老頭的吐納之法,要想從他們那裡取得些這方面的幫助,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怎麼辦?
慢慢地來,不急不躁唄。鍾老頭放自己下山,雙親放自己出遊,鍛鍊dú ;lìxìng,加增閱歷之外,於修煉一道,他所要去做的,要摸索的地方,大抵是自己一個人前行的時候居多罷。他可以沮喪嗎?他沒有沮喪的理由。能達到今rì的程度,頗算得上有幾分本領,這已經是太幸運之處了。
他的要一下子趕上兩位師兄,甚至是追上老頭子以及老道士,是不現實之事。
夜不漫長,他躺了下來,只跟他的兩位師兄道了聲“睡覺”。
田鵬飛有些歉意,可能許多方面他都能給予雲帆幫助,或者是jīng神上的支援。可吐納之法,他根本就不甚了了,對於自己不知道的,而且關乎自家師弟的這種事情,他能空口講話,誇誇而談嗎?這顯然不是田鵬飛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