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可以走快一點”,得令後車司機迅地抽出一鞭子,那匹走神的馬吃痛後應激xìng地往前,拖動著後面乘客直直而走,於是乎整個車隊皆努力走動,颳起了一股旋風。後車的小乙雲帆鍾老頭等又吃下些灰塵,小乙捂著鼻子道:“我靠,那匹馬是不是吃了藥啊,神經兮兮的。”
車伕聞言,再次下了一鞭子,小乙幾乎坐不穩,他抓住雲帆手臂,受了一驚,再次“靠”了一句。雲帆看看鐘老頭,笑道:“小乙大哥,剛才過峽谷時大家都不怎麼說話的,你沒感覺到壓力嗎?這個地方有些奇怪,我看盡快地離開是件好事。”
小乙看了車伕一眼,現鞭子已經垂了下去,看來車伕是不準備接著給那匹馬第三鞭了,便穩住了身子,將手從雲帆肩上收回來,回道:“鍾伯,你說一句,我好像也感覺有些不大對勁,您老人家見識廣,後面那峽谷是不是,是不是……,誒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鍾老頭“嗯”了一聲,捋捋鬍子,嚴肅地道:“那是個強盜出沒的地方,也是過路人必須要小心jǐng惕的地方。剛才過峽谷時老夫看到一隻鴿子飛過,可能……呵呵。”鍾老頭買了個關子,yīn笑著道:“這很難說,是不是我杞人憂天呢。”
儘管知道老頭子在嚇人,雲帆仍不由自主地豎起幾根汗毛,帶著點顫音問道:“老頭,別嚇唬人,光天化rì之下,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況且我們也沒帶著什麼值錢的東西,你說是吧,小乙大哥。”雲帆需要小乙的附和,他也覺得鍾老頭是危言聳聽,不合實際。
“不用怕的,雲帆兄弟,以前我也走過幾回,有一次還一個人經過這條峽谷,你看我還不是生龍活虎的。”小乙拍拍胸口,並沒有將鍾老頭所說的鴿子放在心上,“不過,鍾伯,聽說紅燒鴿子也很好吃的,不知道你吃過沒有?”
“鴿子肉不好吃,一股腥味。”鍾老頭的yīn笑還掛在臉上,準備考驗考驗雲帆,來不及回話,這一句卻是從車頭傳來的,說話者是中年大叔,第四司機,他並沒有扭頭,分出心來插一句話後,繼續道:“坐穩了,前方是一座橋。”
“還遠呢,”小乙知道橋在前方,卻還有一段距離,他接著道:“鍾伯,來,喝一口水。”他遞過自己的小葫蘆,要給鍾老頭解解渴。
“你小子,不用了,我自己有。”鍾老頭拍拍懷裡的酒葫蘆,掃除了笑意,“你們看,那是什麼。”他往天空指了指,且對著雲帆眨眨眨眼,提示雲帆抬頭看天。雲帆不知鍾老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順著指引看上去,不過也是一隻白sè的小鳥,比剛才那隻飛得高些,他看不出什麼玄機,以為不應該大驚小怪,於是疑惑問道:“老頭吖,不就是一隻小鳥嗎?又不是會飛的人,這普普通通的,我是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來吧,老頭,讓我喝口水”雲帆從鍾老頭懷裡抽出那隻葫蘆,趁著無聊,便要喝水。
馬車出了峽谷以後,已能看到西邊斜落的太陽,此時它耀目不減。小乙也抬頭看天,不過他以為白鴿白鳥的紅燒聽起來味道不錯,可惜現在不可得,連嘴癮也不能過,他轉了視線狠狠地對著天上的圓球刺了一眼,也喝了一口水,道:“是啊,鍾伯,小鳥在天上飛,也不可能飛到我的鍋裡,能看不能吃,這很掃興。”
鍾老闆只能敲打雲帆二人的腦袋,笑罵著道:“你們兩小子,誒,不說了,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