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了起來。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寶珠,玉瑩感慨萬千。這次留下寶珠,她只是想在和敏跟寶珠中間,留下了刺,不用多做什麼。其實有時就是這般樣,人的疑心,不需要太多的東西,只要一顆種子種下去,剩下的無非是澆澆水,靜等它的發芽。
只是,現在,玉瑩卻又是有些不確定了。所以,她先開了口,說道:“寶珠,本宮就樣叫罷。其實,本宮有時也是想和寶珠聊聊的。這宮裡的女人總是容易寂寞的。事情太多,人累了,自然傷神。事情太少,不得寵,被人踩著。這些,都是由不得我們的。”
“娘娘份位高了,自然謀劃得多了,婢妾一個常在小主,也是礙不著誰的。”在聽了玉瑩的話後,寶珠笑著回了話,神情有些落寞。
“難得寶珠肯跟本宮說這些,如果,本宮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寶珠就說說吧。只要不是太為難的。”玉瑩雙手握住了茶碗,像是要握著自己掌握住的東西,神情卻是平靜的對寶珠說了話。
“娘娘,婢妾其實只是想平平安安。不管娘娘信不信,婢妾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擋著娘娘的路。”寶珠放下了茶碗,抬起頭,看著玉瑩認真的說道。
“寶珠說的,玉瑩會信。”這一次,玉瑩沒有再說什麼本宮之類的話,因為,那一瞬間,她在寶珠的眼裡,看見了怕謂的堅持和原則。
“謝謝娘娘今日的坦言,婢妾就不再打擾娘娘了,婢妾告退。”寶珠在玉瑩說完話後,起了身,行禮說道。
“既然這樣,本宮就不相送。”玉瑩回道。然後,看著寶珠帶著宮女,在景仁宮宮人的引領下,離開了。
這時,靜善回到了井亭。玉瑩看著靜善,微笑著說了話,道:“衛蘭的堂妹,那個叫衛紫的。皇上有幾分好感,你讓衛蘭去跟衛紫提提吧。等下再去靜水那開啟庫房,賞衛紫幾件手飾。近幾日皇上若是來景仁宮,就安排衛紫跟前伺候吧。看看皇上的意思,可是願意摘了這朵名花?”
“主子,你的笑容,有些苦。”靜善走到玉瑩的身邊,冒犯的說道。
“這些話,豈是你能說的。”玉瑩臉色沉了下來,靜善一聽,忙是跪了下來。玉瑩又是拉起了靜善,說道:“起來吧。本宮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有些話,卻是不能說的。再說,本宮錦衣玉食,自然是享福的。明白嗎?”
“奴婢明白了。”靜善起了身,回道。
“明白就好,還有那衛紫盯著些。”玉瑩笑著說了話。卻是抬頭看了眼天空,其實,她只是有些想前世的日子了。這個時代娛樂真的很少,一輩子在這小小的籠子裡,見不著大自然的美景,不得不說,真得讓人很遺憾。
如果,她佟玉瑩只是一開始就如籠中雀一般,就好了。可上輩子,那些所謂的無掬無束,反倒是成了她,心底的魔障了。
當晚,玉瑩聽靜水的回稟,皇帝表哥歇在了郭絡羅貴人那裡。直到二十六日晚上,玄燁才是到了景仁宮。玉瑩在用晚膳時,特別讓打扮後的衛紫,到了聖駕前夾菜。一頓晚膳下來,作為也算有幾分熟悉玄燁的人,玉瑩能感覺到,玄燁瞧了衛紫好幾眼。
就在撤了晚膳後,上了香片後,玄燁開了口,說道:“愛妃陪朕品香片,消消食。其它人,都退下。”
聽了這話,小廳裡的宮人,這才是行禮退了出去。在房間裡只剩下兩人後,玄燁平靜的喝了一口香片,也不開玉瑩。玉瑩能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好,於是,開口微笑的問道:“皇上可是覺得,今晚的菜色,不合味口?”
插了個話題,玉瑩自然就是從側面的打量著玄燁。玄燁好半晌沒有回話,在品了很久的香片後,才是放下了茶碗,對玉瑩回道:“朕,冷了你幾日。你還是未曾明白嗎?”
“臣妾愚笨,如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皇上原諒。”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