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東公司有事,安排好醫院的事離開了,病房裡只剩下大喜和宋銘楊。
大喜躺乏了,起身靠在床頭,宋銘楊給他身後掖了一個枕頭,然後自己坐在床邊,大手握著纖細的小手,手很涼,冷白皮,面板好薄,剛拔掉的點滴在手上留了一塊青紫,宋銘楊輕輕的摩挲著。
“幹嘛?!兩個大男人,拉什麼手啊,鬆開!”大喜有點鬧心。
“曉晨,對不起”宋銘楊低著頭,看著那塊青紫,微微抿著嘴。
“什麼對不起?,你撅個大嘴又在裝什麼可愛?!”
“如果不是之前那大半年,我一直~你也不會病成這樣?”
“你什麼時候知道誤會了溫暖?”大喜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讓宋銘楊有點不知所措。
“啊?啊~那個~好像清明節的時候~爸爸媽媽都在家,那時候因為~”
“那你為什麼當時不跟許曉晨道歉?”大喜打斷宋銘楊,心想:清明節是四月份,而自己是5月22號那天穿越過來的,如果宋銘楊能早點和許曉晨道歉,也許許曉晨就不會猝死在課堂上,自己也不用穿越過來替許曉晨平事兒了,曉晨真的死了嗎?如果沒死,他到底在哪呢?
“我當時~我~”宋銘楊磕磕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當時好面子?覺得給許曉晨道歉很下不來臺?你以為拖著不道歉,過後倆人關係還是能和以前一樣好?”大喜盯著宋銘楊問。
“可~可能是吧~我那時候確實不好意思跟你說話,不好意思跟你說對不起~你也好長時間不說話~你跟誰都不說話~有好幾次,在走廊上遇到你,你看到我,一低頭就走開了,我知道你是假裝沒看見我,躲著我~我~”宋銘楊聲音越來越低。
“那你現在道歉有什麼用呢?”大喜無力的向後靠在枕頭上~
“啊?我現在~我~”
“宋銘楊,有時候遲到的道歉和遲到的正義一樣,對外人來說算是一個遲到的真相,對本人來說~卻可能~毫無意義!”大喜定定的看著宋銘楊,一字一句的說。
“曉晨~你現在~還~不能原諒我嗎?你是不是一直沒~沒原諒我~”宋銘楊有點聽不懂。
“我不是跟你說過麼,我沒資格原諒你~”
“你~你為什麼沒資格,你沒資格,誰有資格?阿姨嗎?”
“溫暖麼?呵呵,也許吧~但估計她要是知道真相~一輩子不會原諒你~但這不是最主要的~”
“那什麼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不是許曉晨,許曉晨可能~已經死了~”
“什麼意思?你不是許曉晨,你是誰?”
“我叫李大喜,我來自十八年後的2024年,我是一個青年企業家~”大喜眼神陰鷙的盯著宋銘楊。
“啊~那~那你~有許曉晨的記憶嗎?”宋銘楊臉色不明的坐直了。
“什麼?啊~有一部分,不多~”大喜有點疑惑的看著宋銘楊,大傻個子好像還沒怎麼吃驚害怕,心態還挺穩?
“可~你長的~和曉晨一模一樣啊~”
“哦,身體是許曉晨的,我只是靈魂穿過來了”大喜實話實話。
“這麼說,你有一部分許曉晨的記憶,你還有許曉晨的身體,你就是許曉晨啊,大喜可能~可能~是你分裂出來的人格~”宋銘楊咧了咧嘴角,露出一個挺尷尬的笑容,甚至已經坐直了身體準備躲了。
“我去你大爺的人格分裂!你踏馬的把我當精神病了?!!!”
大喜起身照著宋銘楊的大腦袋就是一頓暴扣,我說這小子怎麼接受的這麼快這麼平靜,合著這個傻逼把我當精神病了!
“曉晨~誒呀~你~你別生氣!別激動!對你身體不好!”宋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