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啊。
時奕卻突然哼笑一聲:「鍛鍊出來的。」
許遠汀沒聽清:「嗯?」
他直接大笑起來,眼尾嘴角無不上揚,整個人瞧著甚是光風霽月:「沒什麼,說起來你也看過好幾次《雁引月來》,有什麼感想嗎?」
這是幸運觀眾回訪環節?許遠汀回憶了下劇情,表情頓時苦哈哈:「我覺得將軍,就是你演的那個角色,好憋屈啊。」
看到將軍被流放的那個情節時,她差點在劇場哭出來。
「其實我倒認為他的結局是好的。」時奕頓了頓,繼續說道,「因為他守護了自己的道心,從始至終行為邏輯與價值觀自洽。換句話說,他沒有做過違背自己本心的事,一直在堅持報國。所以即使在旁人看來很憋屈,他自己內心應當是釋然的、了無遺憾的。」
就像他本人,重逢後接近許遠汀是本心,而結果如何,那是之後要關注的事了。
「至於『月』這一意象,可以理解為初心、永遠不滅的理想。這也是後來編導團隊擬定劇名的緣由。」
許遠汀若有所思地點頭,原來這就是他的答案。因為熱愛舞蹈事業,所以只要初心還在,就能不懼流言。
她霎時覺得心境開闊不少,不禁提議道:「既然話題正好聊到這兒,要不你再跳一個《雁引月來》的選段吧。」
時奕欣然應允。
也許是心態變了,這次她沒有再看到失意,而是隻剩豪邁,那種把酒問月的壯闊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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