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刃不想和這些玩意糾纏,剛剛被那老生偷襲產生的瞬間軟弱感讓他十分反感,看樣子是對語言本身做了手腳,側重於聲音,書法自然是側重符號。
遊刃不猶豫,右手直接寫了兩個“病”字,貼近了剛剛爬起來的文物兩醜體內,促進輔助其性病加速發作,這一會工夫,武生和刀馬旦幹過來了,一左一右,連劈帶刺。
遊刃同時左手祭出了鼎,砸向了武生,右手寫完了字,直接在空中用毛筆連劈兩道血色光痕,以“x”的交叉狀,衝向刀馬旦。
“跪下!”那畫中老生也不閒著,拿著戲腔指手畫腳,吹鬍子瞪眼的對著遊刃吼道。
“我草泥馬!”遊刃現學現賣,把自己轉化成文字的精神力,換了個載體變成聲音,衝著老生罵道。
文武兩醜被暗算之後一陣虛弱,如今病氣纏身,笑臉都成了哭臉,他們兩個渾身由內而外鑽出了條條紅色線蟲,更是在五官爆出了兩坨菜花,嘴巴里吐膿,在地上起都起不來,沒想到偷襲沒成反被暗算。
那兩道血色光痕,直接斬斷刀馬旦兩把刀,給她倆胳膊都劈斷了,搞得她連連躲避倒退。
遊刃那道怒罵也把老生的畫卷震的出現了道道裂紋,震的他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遊刃現學現賣還挺有效,而且還是髒話。
武生長槍被大鼎吞了進去也沒停,接著撞向了武生,武生用手格擋。
遊刃上來一腳踹在了鼎上,大鼎咣噹一聲砸到了武生身上,撞出了凹坑,連連倒退。
手嘴並用忙忙躁躁的遊刃算是頂下來了這一波,他蓄力一跳衝著老生,同時再次怒吼道:“我草泥馬!”
“住口!”老生瞪大眼睛,不甘示弱,其聲音威嚴霸道,與遊刃的尖銳戾氣的聲音互相沖撞著。
遊刃本來想馬上踹刀馬旦一腳,沒來得及,老生的聲音不比自己差,他被震了回去,這算吃了個虧,老生也好不到哪去,紙張裂紋更細膩了。
遊刃靈機一動,操控性病水蛭控制文物兩醜,搖搖晃晃的分別撲向了武生和刀馬旦。
他收回大鼎,在大鼎底部分出了個洞,抱著大鼎當大喇叭,鼎口對準了老生又是一聲充滿戾氣的謾罵:“我草泥死死馬!”
其聲嗡嗡作響,不光震老生,武生和刀馬旦一樣被震懾到了,鼎口甚至發出了聲波,蓋到了老生的畫上。
“休得張”老生還要頂勁兒,話沒說完,畫作就爆了,被遊刃罵死了。
性病文物兩醜帶著性病,擁抱著武生和刀馬旦,性病順著那倆的傷口開始蔓延,疼的這倆戲鬼,嗓子都出不來音了。
鏡中的花旦面具竟然在笑眯眯下散發了一股子疑惑的精神波動:這踏馬是正派人物嗎???
遊刃一聲冷笑,轉過頭盯著那個面具,手中拖著懸浮的小鼎,捏了幾個法印,周身的能量開始蓄積到鼎中,邊蓄積邊走向鏡子。
遊刃把鼎口對準了鏡子,一聲暴喝:九殺訣!
:()深淵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