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典!”
“帝君,在呢在呢!”
“給我拿兩個馬紮,一點眼力價都沒有,在這上面你丫的比著白狼差遠了。”
典獄長撓了撓頭,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張大沙發:
“瞧您說的,咱家狗子都把舔主人練成被動了,這上哪裡和它比呀。”
劉不凡呵了一聲:
“我說要馬紮,你丫的拿出來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額,那我再換一個。”
“算了算了,湊合著坐吧,下次長點心,否則小心我收拾你。”
典獄長縮了縮脖子,他也是劉不凡養大的,自始至終都對老劉有一絲害怕。
只見劉不凡往沙發上一坐,然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老婆,來啊。”
看著劉不凡殷勤的模樣,江婉兒嫌棄的呵了一聲,然後坐在了他的旁邊:
“老公,那條長蟲睡得還挺香呢。”
劉不凡透過厚厚的地層和陣法,低頭看了一眼:
“埋了幾千年了,還有這麼大的心思,我就說不能搞什麼鎮壓這一套吧?要麼收編為我所用,要麼直接弄死,鎮個雞毛壓啊。”
“老公,有沒有這種可能,鎮壓它的人沒有弄死它的實力呢?”
“誒?我的錯,我的錯,無敵慣了,一時沒轉過來彎哈。”
聽到劉不凡和江婉兒的對話,典獄長用手指頭戳了戳怪談:
“談姐,你說當初你要是沒有跟著帝君他老人家混,是不是早就噶了?”
怪談白了他一眼:
“就你丫的長了一張嘴是吧?不提這茬能憋死你嘛?”
“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裡嘛,不過說實話,你當時還是帝君他老人家欽定的要收服的呢。”
“還有這事兒?”
“當時桃桃和舒舒還小,晚上怕鬼,結果帝君他老人家就說要抓只鬼給她們練練膽,你還記得你拜了碼頭之後派給你了什麼活嗎?”
“看孩子?”
“沒毛病,你以為這是磨你的性子,實則不然,就是帝君一開始就想讓你帶孩子來著,不過也是好事兒,桃桃和舒舒除了帝君之外,不就是和你親嘛。”
怪談遮面笑了起來:
“這倆小丫頭確實討人喜歡,一個活潑好動,一個文靜乖巧,不過說起來舒舒和朗天怎麼還沒到呢,別說黃花菜了,冰淇淋都快化了。”
“你們討論啥呢?”
聽到江婉兒的問話,怪談行了個禮:
“回帝后,我們在說舒舒和朗天呢,這倆傢伙到現在還沒到。”
“不用管他們倆,他們沒來自有原因。”
劉不凡淡淡地說道。
“老婆,你說咱們今晚去不去吃狗肉?畢竟我還想看看白狼這傢伙到底是怎麼被燉的呢。”
江婉兒笑著搖了搖頭:
“都快一萬歲的人了,玩心還這麼大,以後怎麼好好帶孩子。”
劉不凡突然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然後扭頭對典獄長說道:
“老典,這裡就咱倆年紀最小了吧?”
典獄長雖然悶,但是並不傻,年齡這玩意兒是能當著女人的面兒提的嗎?弄不好就被懷恨在心,然後冷不丁的給你翻舊賬,這誰受得了!
“老典,幹嘛呢,咋還愣住了呢!”
“回帝君的話,我覺得不要太在意年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幾千歲如何,幾萬歲又如何,現在我們不都在您的身邊嘛,就像九十七那玩意兒說的一樣,只要高舉您的大旗,團結在您的周圍,時間對於我們來說那就是永恆,什麼幾千年幾萬年的,眨眼就過去了,不重要,這都不重要。”
劉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