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打架,別管是單挑,群挑還是搞無恥偷襲,白狼跟著劉不凡,這幾千年來學的那是爐火純青,不說行家裡手,那也是業內頂尖。
但是面對一隻不過堪堪合體初期的小貓咪,還是哭得嗷嗷叫的小貓咪,白狼完全是束手無策。
要說打死它?不至於啊,人家又沒幹啥壞事兒,也沒有得罪人,說起來還是自己首先把小貓咪撲倒的。
要說把它變成傻子?也不至於啊,本來挺機靈的一個小東西,大晚上出門遛個彎,回到家裡就只會阿巴阿巴,這也說不過去呀。
可要說哄一鬨它,別鬧了,如果白狼會哄人,至於活了八千年還是一條單身狗嘛。
現在的場景就好像是一個小學肄業,只有駕校文憑的傢伙,面對著積分,群論,撲拓學,但凡能懂一點,也不至於一點也不懂啊。
聽著小貓咪哇哇亂哭,白狼急的原地轉圈,最後實在沒法子,直接用爪子捂住了小貓咪的嘴巴,一貓一狗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隨著時間的流逝,小貓咪的臉頰越來越紅,白狼還以為它有什麼大病。
後來腦子一靈光,臥槽?這傢伙不會被狗哥我的絕世容顏折服了吧。
連忙說道:
“你丫少給我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狗!”
小貓咪發出一陣嗚嗚嗚的聲音,連忙搖頭。
白狼看著對方紅得有些發紫的面色,立馬就呵了一聲:
“還說不是,要不是被我說到痛處,你怎麼可能會有這個臉色!
he~tui~
不要貓臉,只是想問你兩句話而已,你竟然陰險地試圖採走狗哥這朵嬌花!”
小貓咪一聽這話,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瘋狂的搖頭,眼球都變得通紅。
白狼又是不屑地撇撇嘴:
“我說的果然沒錯,你看,這都急眼了!”
說完這話,小貓咪已經開始撲騰腿,白狼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放開了它的嘴。
只見小貓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無數的靈氣朝著它湧去,好一會兒才回過勁兒來。
看到這裡,白狼恍然大悟!
臥槽,剛才手重了,不僅僅捂住了它的嘴,為了防止它反抗,還用法力把對方體內的靈氣給禁錮住了。
修者是不可能憋死的,但是靈氣一旦無法流通,那就如同普通人沒有了氧氣。
小貓咪回過神來之後就更加委屈了,我差點被一隻狗給捂死!
沒臉見人了!
然後又大哭起來。
白狼徹底麻了,抓耳撓腮的亂轉: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小貓咪一愣:
“你還吼我?!”
說完哭得更厲害了。
而且被狗繩兒捆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要說殺人放火偷東西,白狼伸手就幹了,但是面對這種場景,只能說這道題不會啊。
最後想起來主人說的一句話,冷場不可怕,先來劈個叉。
白狼看著哇哇哭的小貓先是大吼一聲把它鎮住,然後說道:
“你看你別哭了,我給你表演個劈叉吧?”
說完也不管人家同意沒同意,一個叉就下去了,還差點扭到大胯。
小貓完全被這一手鎮住了,你到底得了什麼病?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吧,求你了。
然後又注意到白狼的姿勢,瞬間老臉一紅:
“流氓啊!”
這一嗓子過後,白狼注意到自己的姿勢好像是有點不雅,起身裝作沒事兒狗一樣。
“那個,技術動作走形,別介意啊,別介意。”
小貓咪氣鼓鼓地看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