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有點奇怪。
暴扣經常性踩地雷,張百科說話帶著一股陰陽怪氣,烏醫生則是優惠一貝朗。
“謝謝。”遲柏這才扶起玄清芯,打算離開。
“被打得這麼重,肯定是內城那些人吧。你們小心點,能躲就躲吧。”黃狗偷食指黑狗的誣陷事件,那些人做得相當熟練。
“謝謝!我們知道的。”玄清芯回頭,用沒受傷的手揮揮,笑著說:“如果出事,我們肯定會再來找你的,烏醫生。”
“大恩不言謝,少來。”烏澤臨好笑,想不到木頭遲柏會交往一個那麼活潑的媳婦。
遲柏沒好氣,他媳婦跟誰都能聊,她日常倒很少交友,但只要是他朋友,她都能說上兩句,從細微之處插入他生活。
“你似乎適應很快。”
“因為我怕你拋棄我。”玄清芯半真半假道。
再喜歡獨自居住的人都會害怕孤獨,她也不例外,上輩子她有外婆,外婆死後,有朋友,她出社會不久,沒來得及體會孤寂便穿越。
正因為沒體會過孤獨,陌生環境下,她不想獨自一人。
遲柏就像朋友,又像長輩,“如果你督促我練習的時候不那麼魔鬼,就更好了。”
他給她頭盔,等她戴上,用手拍拍她頭盔,“你還想像今天這麼慘?”
玄清芯吶吶無言,不想的。
她希望自己能強悍地刮洪景南幾個大耳光,所有人都不能捉拿她,霸氣側漏。
她若說出來,遲柏大機率會送她一句,夢裡什麼都有,晚上早點睡。
“你這個樣子,明天還出城嗎?”
“去,你……會帶上我嗎?”玄清芯到處走走的心願空前高漲,在城內,她每天都覺得壓迫,感受到一種精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