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比她更像神的寵兒,不能這麼下去。
禾甯給身後的銀衣教士打個手勢,她撐不住了,不能在信徒面前露弱,就只能犧牲這間工匠店裡面的人了。
身後的教士輕聲說了句遵命,化成一道黑影,鑽進地下,偷偷潛入店內。
可聖女一方的人怎麼都沒料到,這幫年輕人,一個比一個能打,天賦也五花八門。
正好剋制他們。
遲柏拿著新得到的幾根針型武器,手指曲起,彈出十根針,紮在地面。
潛伏的人當即慘叫。
從黑影狀態解除,身上插著十根超長的針,有一根正中眉心,插得很深。
他還穿著銀色教士袍呢。銀衣教士,教堂的武力擔當,跟白眼教士一樣,擁有一定武力值。
是教堂的中堅力量之一。
場面陷入詭異的寂靜。
不明白局面為何一面倒。
禾甯氣得滿臉通紅,“你們竟然當眾殺人,我們教會絕對會追究到……”
底字還沒說出來。
烏澤臨拔出那些針,轉眼將人治癒了,那人恢復呼吸,就是些小傷口,只不過有一針扎入要害,看著像死了。
“你說啥?”
有他烏澤臨在,不可能死的。聖女在質疑他天賦技術?
翻車,持續翻車。一個小店內,精英薈萃,怎麼回事,這不是一家低端的武器店嗎?聖女抬頭看店面。
如此平平無奇,又這麼巧合。
“人怎麼送出去?”
“要不,我帶著瞬移出去吧,包死的。”孟辛益拿著張願平的槍,戳戳那人手臂。
黑影教士猛的捉住槍管,說巧不巧,剛好碰到啟動機關。
“砰”,一枚子彈打出來。
火光乍現,子彈穿透手臂,打出個大洞,皮肉散發焦香。
孟辛益茫然四顧,“我擦,你自己打自己,店裡有監控,別想誣陷我。”
第一次見有人如此著急找死。
銀髮少年也很惱怒,“你把我家地板打裂了,賠錢。”
黑影教士:“???”
今天諸事不順,誰挑的今天遊行,他捂著傷口,滿額汗水,全然沒了囂張。
真囂張不起來了,剛才他打算劫持一名人質後遁走的。
孟辛益的大臉,黑影教士在誤扣扳機後就認出來了,劫持他,等著孟家那悍婦來報復吧。
只好息事寧人,他認輸了,轉而想先治好傷,“你是醫生吧,幫我治療。”
“第一次免費,第二次我可就收費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貝朗一次,不二價。南城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收費標準。”
黑診所的收費標準。
黑影痛到快暈過去,喉嚨壓著分貝,怒吼:“你還是醫生嗎?”
“我是黑醫啊,中城醫院早就將我趕出來了。他們不認同我醫術,咱也不能質疑他們,對不對。”給錢就治,不給錢,等著手臂壞死唄。
烏澤臨見錢辦事,拒絕當個仁醫。
黑影教士自認倒黴。
他給烏澤臨轉去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多一貝朗都不願意給。
烏澤臨笑道:“你還是第一個如此精準給數字的人,忒小氣了。”
雖然他會把一貝朗退回去,但不代表客人可以小氣,一貝朗小費都不願意給,證明以後不會是目標客戶了。
所以他治療也不太上心,止血,讓傷口閉口,不至於有個大洞,疼痛一點沒消除。
肉眼可見的外傷治療,黑影教士對烏澤臨刮目相看,想不到醫生真有兩下子。
“十萬一下子就拿出來,好有錢。做教士沒有學歷要求吧。”隆天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