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女也在其中,不再衣衫襤褸,站在魁軍身邊,一改她過往困苦伶仃形象。
她注意到玄清芯,媚眼如絲挽著魁軍,在他耳邊溫柔地說了幾句。
“放心,我等會讓你爽一爽。”那位魁軍為了在新寵面前展示權勢,打算替她出一次頭。
“喂,你們,過來,什麼名字。”
西城軍士長助理嚇得臉白,自家魁軍怎麼不長眼要招惹這些祖宗。
這魁軍曾經是西城將軍的好友,後來西城將軍上位,他便跟西城將軍翻臉。
他的性格令人難以忍受,獨裁,自私,好色,還愛賭……幾乎所有不良嗜好都沾點。
幸好他足夠博愛,都只是沾上,都不精通,不幸中的萬幸。
西城軍士長助理:“嚴魁軍,我們過來是看看南城的執法任務,不要在無關的事情上耽擱。”
“怎麼能叫耽擱,你們只是帶我們來看,無法深入瞭解執行情況,喊人來問問,就是在工作。”
魁軍聽不懂軍士長助理在替他解圍,繼續指著遲柏等人,要梁媛茜將人喊過來問話。
梁媛茜給他們打眼色,希望他們配合一下,“你們過來一下,不會吃了你們。”
“我們嗎?”孟辛益指著自己,“你們想問什麼?”
魁軍咳嗽兩聲,“我問了你名字,你應該先介紹自己。在魁軍面前,你們要懂謙卑,我比你們強,所以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孟辛益尋思著,自己一身黑金蟲捕者衣服,含金量也不算低吧。
他看向遲柏,遲柏沉默,拒絕回答傻逼。
玄清芯則觀察寄生女,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寄生女穿著一身不合身的貴婦衣服,瘦弱蠟黃面板沒法撐起大紫大紅的顏色。
但她氣色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除還是有些莫名尖銳的傲氣,戾氣減弱。
不再充滿妒忌和怨毒。
所以說,受虐型人格找到了“歸屬”,說不定是好事。
“我叫孟辛益,我爹孟丘命。這是我們隊長遲柏,你喊我們有什麼事嗎?”孟辛益人雖然那傻乎乎的,但他知道說啥能夠讓人忌憚。
橫行霸道多年,直覺很準。
對方聽到孟丘命和遲柏兩個名字,立即退縮了。
面子是什麼,魁軍的實力也就跟遲柏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差不多,打起來還不知道誰勝誰負。
寄生女扯了扯魁軍衣服。
魁軍瞪她,“你想繼續過現在的生活,就閉嘴。”
寄生女喪氣,嬌氣地輕嗔,不敢反駁。
“咳咳,我只是想問你們,有沒有發現南城執法的漏洞。”西城魁軍語言系統沒紊亂,思路還是挺清晰的。
南城入城執行準則比西城嚴,西城不想亂下去,也就只能高標準執行。
可知道孟辛益身份後,他又不能什麼狗屁話都問出口,今天敢問,明天笑話飛滿魁軍層。
所以最好能問點對方能回答,又可以不回答的問題。
“不知道呀,我們又沒非法搬運過東西進來。”孟辛益見他態度變得那麼快,也笑著說:“難道魁軍看出了什麼漏洞嗎?”
“不,魁軍很可能在想,聘人來做測試。”玄清芯靈機一動,“專門聘任人來找漏洞,找到了一個漏洞後當即給佣金,多高效的辦法,是吧。”
西城魁軍眼前一亮,軍功這不就來了嗎?
“是的是的,我就是這麼想。”西城魁軍頓時覺得南城的蟲捕者太可愛了,有話直說,有功直送。
魁軍的位置也不是一成不變的,無能者下臺,他因為不喜歡出外獵殺骸蟲,對付衍死者的時候又愛划水。別的魁軍有了很大意見,再不幹點活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