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六十多萬拳,猛不猛?”
簡玄淵伸了個懶腰拍了拍老頭肩膀,笑著問道。
“魔尊天下第一!”
鬚髮皆綠的老者臉上賠著笑,有些無奈開口。
“小陣靈,你在無奈什麼?”
簡玄淵臉色一變,面無表情看向老者,場中眾人立馬呼吸一滯,就像墜入冰窟中的萬丈海底一般,喘不過氣。
就連空間都承受不住,漸漸碎裂開來。
“咳咳咳...”
蘇行琅悠悠醒來,只覺得體內快要炸開一般,動彈不得。
“哼!”
場中恢復寧靜,眾人這才如蒙大赦,每人都像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簡玄淵蹲在蘇行琅身前,對著他丹田一指,枷鎖和敖幼仙立馬就被抓了出來,二人幻化成小童模樣,對視一眼,大口喘氣。
“前主人,不關我的事!”
枷鎖剛一看到簡玄淵立馬行禮,大聲開口解釋。
“我就是忍不住!”
敖幼仙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不怪你倆,我出來是收拾這個裝貨,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都不需要大乘,隨便遇到個渡劫後期的小輩都能給它當生魂煉了還拽得不行,該捱打!”
簡玄淵話音剛落,再次一腳將法天象地踢得跳起來。
“我錯了!魔尊大人我錯了!”
一直被封住嘴的法天象地這時才急忙開口,跪著不停磕頭。
“他扛不住你神念負面情緒很正常,那是他現在修為不夠,不是讓你出來裝的,打贏敵手就乖乖回去,懂?”
簡玄淵難得多說了幾句。
“懂懂懂!”
法天象地點頭如搗蒜。
“滾吧!”
簡玄淵一句話,法天象地如蒙大赦縮回蘇行琅體內。
簡玄淵看了一眼蘇行琅,手中多出兩壇酒,而後身形消失不見。
“臥槽,我的酒啊!簡玄淵...土匪...!”
蘇行琅剛一回過神,就看到這一幕,一臉痛心疾首,仰天長嘯。
眾人紛紛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心中默默祈求蘇行琅別喊了,等會一嗓子將那俊美青年喊回來可咋整。
“小友,小友,酒我有,多的是!”
“對對對,我長離一族世代釀酒!”
“沒錯,我丹鳥一族也是以酒為生,拿酒當水喝,沒事用酒洗澡!”
眾人立馬圍了上來,鬚髮皆綠的老者動作更快,大步上前,將蘇行琅嘴巴捂住,在他耳邊急忙開口。
“嗚嗚嗚!”
蘇行琅被捂得直翻白眼,雙手亂抓,還是枷鎖與敖幼仙合力才拉開老者的手。
“咳咳咳,嘶...呼...我現在總算明白什麼叫如蟒蛇纏繞般窒息了,老頭你誰啊?”
蘇行琅大口呼吸,一臉不解望向老頭。
“小友,老夫還靈鎖陽陣陣靈,已在此等候小友三千餘載!”
陣靈老頭這才自報家門,對著蘇行琅行禮。
“等我幹啥?”
蘇行琅還有些不太清醒,略帶煩躁又有些無奈問了一句,他已經發覺了他好像陷入了某個人安排好的路線中。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款遊戲,他在不停走劇情,一點都不能自己掌握,又不能快進也不能退出遊戲,他對這種感覺深惡痛絕。
“不知小友可否將極陽之氣交給老夫?”
陣靈老頭一開口就直入主題。
“臥槽,你屬蛔蟲的,這你也知道?”
蘇行琅一臉震驚,一邊說一邊將蘊含著一縷極陽之氣的黑石遞給陣靈老頭。
“小友,丹鳥與長離兩族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