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琅閉上血紅雙眼,腦中回憶著那招只有到達先天才可施展的招式。
高郡守聞言皺緊雙眉,抬手一揮,八角盤縮小飛至自身頭頂,罩住全身。只見那遠處少年睜開雙眼,身後漂浮著一把虛幻的劍柄。
“當你先天之時,狂暴便可進入第二階段,對敵人弱點的感知大幅度提升,還可以鮮血為引,召喚血兵,每殺戮一個生靈,便會形成一個血之印記,殺戮百萬,血兵可生血靈完全浮現。殺戮生靈需謹慎,如殺戮過多,氣血逆衝,就算不爆體而亡,也會淪為血奴。切記慎用,每次召喚血兵之後需補充氣血,否則容易油盡燈枯而亡,召喚血兵,以血為引,以心為源,聚脈而長...”
蘇行琅照著腦中回憶,召喚血兵之影,血兵之影剛一浮現,便眼前一黑,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看樣子你這武技還不到火候!”高郡守見狀心神大定。
蘇行琅甩了甩頭,反手握住血兵之影,只覺得身體血液被大力吸引,臉色肉眼可見蒼白起來,知道事不宜遲,身形瞬間消失。
遠處高郡守臉色大變,心念一動,八角盤擋在身後,整個人就地一滾,瘋狂倒退。
八角盤撞在劍柄之上,發出巨響,不堪重負直接炸開。蘇行琅身後一堵魂牆接下身子,一個踉蹌咳嗽幾聲才穩住身形,雙目盯向高郡守,他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是什麼武技?”
“殺你的武技!”
高郡守耳邊傳來一道聲音,雙臂燃起火焰拍向身前,剛一接觸到身前劍柄,只覺得渾身血液不受控制被抽離,掙扎著想要掙脫,卻猶如蜉蝣撼樹,身體漸漸無力。
“不!!”
剎那間高郡守便被吸成了人幹,一個鮮紅印記烙印在劍柄處。
蘇行琅跌坐在地,劍柄消失,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劇烈顫抖,一陣後怕。
“琅哥!”這時躲在暗處的阿鎧立馬出現,扶起蘇行琅,二人相視一笑,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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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府內,十幾名曼妙少女翩翩起舞。一個保養有術的美婦剛把一塊精美的糕點塞入口中,便頓感一陣心悸。一個僕從連滾帶爬跌入房內,帶著哭腔大聲稟報:“王爺,夫人,卓公子他...他的...他的魂牌碎了。”
美婦頓感頭暈目眩,剛拿起的糕點掉落在地。
“鳩兒!”美婦發出一聲哀鳴。
美婦旁身穿華服的威嚴男子勃然大怒,一掌拍碎價值千金的檀木雕桌。
“鬼牙!”
一道籠罩在寬大黑袍的身影憑空浮現低頭行禮。
“把那殺害我兒的兇手帶回來!”威嚴男子忍著怒意開口,又連忙補了一句。
“要活的。”
“是,王爺!”
被稱為鬼牙的黑影答應一聲消失在場中,威嚴男子起身抱住美婦,身上勁氣迸發,廳內跪在地上的十幾名曼妙少女爆開,剎那間整個屋內猶如煉獄一般。
“來人!”
兩道帶刀身影小跑到廳內低頭行禮。
“送夫人回房歇息!”
“不管你是誰,待我抓住你之時,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人扶著夫人走出房門,身後便傳來一聲咆哮,二人打了個寒顫,更加小心翼翼攙扶著夫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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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淵山一處山洞內,兩位少年圍坐篝火旁,火上架著一隻剝皮野兔炙烤。
阿鎧捧起鐵盔吹了吹,輕抿了一口其中熱水,而後開口。
“原來發生了這麼多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暫時沒想這麼多,走一步算一步吧,築基才算是正式踏入修真界,咱倆這修為遇到真正的強者也不夠看。”